没有人会拿无关人士信息来保存自己重要东西。
谢然伸出手指,细白手指在阳光下白得近乎发光,却有点抖,他小心地输入六个数字,其实他没什解密码天赋。
他唯依仗,不过是他解姜穆。
键盘亮下,清脆声在房间里回响,保险柜打开。
谢然输入,是姜穆搬房间前天。
姜穆搬房间后虽然不允许谢然和以前样随意进出,却也架不住谢然撒娇,个月里总有几天,谢然是在姜穆房间睡着。只是这几年,他睡着后往往会被姜穆抱回房间。
但有次谢然自己醒,朦朦胧胧间,他看见姜穆床背那面墙上,嵌着个保险箱,而姜穆背对着他,光裸背上是包裹着他名字刺青。
但他实在太困,很快眼睛又闭上。
等他第二天醒来,已经恢复原样,墙上还是素净壁纸,看不出任何暗格痕迹。
已经过去年多,谢然却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箱子地位置,他虽然看着总有点天真得过分,记忆力却非常超群,小时候玩解谜游戏,他总是最快那个。
。
如今姜穆和谢然住在个房间里,朝夕相对,同床共枕。
要说谢然对家里哪个地方不太熟悉,就是姜穆过去这间卧室。
姜穆和他住在起后,明令不准人进来,连谢然也不行,打扫都在固定几个时间。
谢然心怦怦直跳,刚刚陆樊那番话给他个白日做梦般猜想,他总觉得,也许他能从这个房间里,找到验证他猜想证据。
是他
他没几下就找到那个保险柜所在,不大,藏宝阁样嵌在墙里。
谢然手指摁在键盘上,猜测着姜穆密码,这种箱子多半只有三次机会,猜错不仅看不到里面东西,还可能被姜穆发现。
但谢然看着这个保险柜许久。
他想着,但凡他猜中,也许都不用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他都知道姜穆喜欢是谁。
人在藏着什东西时候,总是喜欢拿与之相关日期当密码。
谢然心横,往四周看看,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溜进房间。
沉重实木门轻轻地咔嗒声,门又合上,走廊里空无人,仿佛什也没有发生。
姜穆不知道他心里乖得像个小年糕谢然会溜进他房间,还在公司开会,手机屏幕收到信息亮刻,屏保上俨然是谢然照片,穿着灰蓝色毛衣,笑得眉眼弯弯-
贯都是深色系,因为不常有人进来,房间里空气都比外头冷上几分,墙上挂着姜穆曾经弹过吉他,床边有个不高书架,扔着些已经很久没人翻动书。
谢然咔哒下把门锁上,然后直奔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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