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捅刀。
“方宗主大可不必物伤其类,”冯抱人老成精,当然听出她意思,精光内蕴锐利视线在她面上掠即走,他意味深长地道,“你与她当然不同。”
他蓦地侧头,避过黑暗中疾刺过来道寒光,掌风横扫出去,方无咎飘然急退数尺,穿花蝴蝶般落在游廊栏杆上,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发哑,咬牙冷笑道:“你什意思?”
冯抱尚未答话,忽然另有道声音两人头顶响起,打断二人之间剑拔弩张。那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饶有兴致地问:“怎这个外敌才刚到,你们自己人反倒先打起来?”
方无咎与冯抱同时抬头,只见承香殿高啄飞檐上垂下片雪白衣角,闻衡抱剑坐在屋顶,背后夜空晴朗如洗,新月仿佛就挂在他手边——这场面赏心悦目得几可入画,但对于看人来说,却不啻于把利剑悄无声息地架在他们脖子上。
当世数数二绝顶高手,在庭院里站半天、打架,竟然谁也没发现他是何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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