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放在送饭篮子里,叫他带回去给郑廉看。
疯成这样,就为见上郑廉面,亲口对他说句“对不起”。
可是郑廉已经被他伤透心,说不见,就真再也没有到他面前来过。
顾垂芳从疯癫到绝望,终于心如止水,他不再惦记着外面,也不再拼命地逼迫恳求郑廉,除闲极无聊揣摩些石壁上武功,就在中央石台上枯坐思过。五年之后,掌门命哑仆来放他出去,顾垂芳问他:“师兄肯见?”
哑巴摇摇头。
顾垂芳嗯声,摆摆手,道:“那还是不出去碍他眼。”说罢返身走回地宫。
又过五年,还是模样对话;再过五年,亦复如是。
直到第四个五年,没有人来。
顾垂芳早就知道,当某天他没有如期见到来送饭哑仆,地宫终于成为座无人踏足死地时,这段师兄弟缘分中最后线联系也就彻底断。
郑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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