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计策失败,不光他们身份意图,bao露,而且令中原武林心生警惕,再想对哪派出手,势必会被群起攻之。若叫来想办法,最好是假装偃旗息鼓,在暗地里挑动中原武林内斗,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去,到时候朝廷自然坐收渔翁之利。”
薛青澜道:“明白,接下只要盯紧各大门派,谁挑事,谁就是朝廷*细。”
闻衡含笑睨他眼。外面毕竟人多眼杂,他不欲说得太深,道:“罢,这些事有是人在犯愁,原本轮不
是出其不意,把那位大人牢牢牵制在刑城。他也知道聂影龙境是放出去诱饵,反而没有多加阻挠,直盯着始月狱。多亏你们二位,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闻衡在进去之前,心中就定下里应外合计划,有些事他可以托付给聂影和龙境,但这种极关键要紧之处,能让他放心倚仗,唯有薛青澜和多年亲信范扬。要不是有这两张底牌在手,他也无从孤身犯险,操纵这盘决人生死棋局。
三人各自举杯,以茶代酒碰下。范扬消化会,又道:“可是倘若褚家剑派真是那个内鬼,纯钧派接到报信,同其他几派商议,只要跟褚家剑派提,他们不就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他们计划吗?”
闻衡拈着杯子道:“放心,纯钧派接信是廖师兄,早叫他不拘用什理由,想办法把褚家剑派排在外头。”
薛青澜替他斟满茶水,随口问:“万不是褚家呢?或者褚家是被别人栽赃陷害呢?”
“不无可能。方才说那些疑点,迟早有别人想到,将来若问到褚家剑派脸上去,他们应当也有话来圆。”闻衡道,“对如今江湖局势不大解,这路看下来,觉得褚家嫌疑略重,所以格外提防他们些。至于栽赃陷害,这也难说,若真有此等手笔,那敌人可难缠得紧。”
范扬想起旧事,嗤笑道:“要说舔当官,姓褚不是向爱摆弄这些事?当年跟着建王世子那个褚什龄,没等露头就被公子打回去,也不知道这些年又弄出什新花样。”
“不要小看褚家。当年他们搭上是区区建王府,现在投效却是内卫,这中间差别大。”闻衡低声道,“朝廷对中原武林态度,可见斑,这回内卫做出头椽子,吃个大亏,下次行事必定更加隐秘,叫人防不胜防。”
范扬问:“那依公子之见,朝廷接下来会有什动作?”
闻衡道:“这次幕后黑手筹谋是调虎离山、逐个击破,开始就用硬碰硬法子,是打着杀鸡儆猴主意,几大派里他随便拿下哪派,都会对其他门派形成震慑,在气势上先压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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