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才有趣。”
“呵,当年那人风头是出够,下场也是够惨。不说别,褚家剑派能看着个外人夺得天下第剑名头吗?”
“什剑宗剑客,都是那几个门派轮流坐庄,小门小派谁管你死活?照说,就该另开场武林大会,管他使刀使剑,起上去比划,赢者为尊,弄个武林盟主当当。”
“话虽如此,若论当世武学名门,实力强横,还属纯钧派,不管是论剑大会还是武林大会,人家照样是天下第剑宗。”
“哟,哪里来纯钧门下走狗,在这里乱吠?你才识得几个江湖门派,就敢大言不惭地鼓吹纯钧派。纯钧派如今没什能拿得出手弟子,只剩个花架子,瘦死骆驼比马大罢,根本不值提。”
眼见着那边越说越不像话,有人听不下去,“啪”地拍桌子,起身怒斥道:“你嘴里放尊重些!说谁不值提呢?”
两伙人言不合就要动手,闻衡作为曾经纯钧弟子,不仅丝毫没有荣誉感,还抱着馄饨碗往里面挪挪,好像避之不及,唯恐牵连到他般。
对面男人察觉这细微动作,虽明知这种胆小怕事人并不少见,眼中仍是流露出丝轻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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