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心里太软,单手搂住他腰,拉紧沈约手,只感觉他心跳极快,又忍不住起坏心思,咬口他耳垂,“是啊,沈先生。”
他们相遇时候,沈约才八岁,养二十年,长到二十八岁,从救命恩人到家人,最后是爱人。
此生不再分离。
张瑾只瞥见点,都觉得狗眼已瞎,捂住小姑娘眼睛,又嘱咐,“去去去,家乖乖以后离他们远点。”
小姑娘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沈约长到二十八岁时候,才去荷兰和顾宁远领结婚证。那天秋高气爽,两个人在旁边小教堂举办婚礼,里面只有几个亲近人。沈约和顾宁远接吻,交换戒指,许下诺言,顾无双拽着唐枝衣袖,激动眼睛都红。
张瑾领着他家才四岁大小姑娘,宠得像个心肝宝贝,边喂她吃蛋糕,边调侃沈约,“说沈约啊,你活着三分之时间都在享受谈恋爱甜蜜,为什要这想不开,在这大好时光就跨入婚姻坟墓呢?”
沈约手里拿着束捧花,是颜色鲜艳玫瑰,抽出枝逗弄张家小姑娘,叫她问自己父亲为什愿意结婚。
小女孩被花晃花眼,立刻就叛变g,m,奶声奶气地问:“爸,爸爸,你为什和,和妈妈,进坟墓?”
可惜她年纪小,话太长又记不住,结结巴巴说小半。
结完婚,顾宁远忙着回去工作,沈约倒闲得很,拎着自己笔电,整日陪着顾宁远。这辈子没有顾宁远干预,沈约却没有再走上辈子路。他在十八岁时候就尝过商业上事,没太大乐趣,上大学时候就凭着兴趣念个偏门却有趣学科,出来后找不到工作,另辟蹊径,开始写起悬疑恐怖小说。这份工作没别好处,就是又闲又自
张瑾连呸好几声,“咱们可不能说这话!”又无奈地说,“你可真是爸爸贴心小棉袄,这该给你喂着吃,你说出卖就出卖,冻得爸爸心肝疼。”
张小姑娘有点茫然,沈约笑笑,把整束花都塞给她。
顾宁远从远处走过来,他今天和沈约穿模样,左手无名指那里戴枚戒指。两个人大概是不懂低调是什,戒指上是钻石攒成鸢尾花,极美,在阳光下能闪着人眼。他手里端着酒杯,才抿口,看见这边动静便过来。
沈约半倚在他肩膀上,“渴。”顾宁远把手上酒杯递过去,沈约低着头,就着那喝口,抬头吻吻顾宁远下巴,又撒娇似得咬口。
“顾先生,好高兴啊。”沈约把他抵到阴影处,摘眼镜,眉眼弯起,眼眸满是光,“从今以后,你是先生,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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