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含糊地应
声，额头贴着顾宁远
下巴，被冒起来胡渣扎得有些疼。
洗漱过后，两人下床去吃饺子，张瑾和顾无双拜年电话已经打过来，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场景。
过年本身并不是件多值得开心事，可旦顾宁远放假，自己夜放假，能够整日整夜地待在起，仿佛就乐
他往日冰冷凌厉眉眼都弯成很柔软弧度，喉咙里也像是被塞进蜜糖，慢慢融化，说出话都是软腻甜蜜。
爱情总叫人意乱情迷。
“
知道。”顾宁远手圈住沈约腰，把他完全保护起来。
除夕钟声来很快。顾宁远和沈约已经洗完澡，两个人相拥着躺在被子里，肌肤与肌肤之间只隔两层薄薄衣料，热量于两人之间传递。
沈约心跳很快，不是头回同床共枕，可在这个时候，却比别时候都紧张多。
半卧在玻璃瓶两边，大小两只手却牵在起，搭在瓶子上。
顾宁远拂拂他头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觉得这些东西太容易损坏，不愿意送给？”
沈约朝他笑笑，像是有孩子样天真，“那是以前。那时候总觉得，怎
说，等长大，们就要分离。到时候送出去东西，再珍惜也保存不多久。”
“可现在不样。”沈约撑死身体，弯下腰，吻吻他额头，又忍不住向下吻鼻尖，脸颊，还有嘴唇，下巴，再往下，整张脸就已经埋在顾宁远胸口。
他声音闷闷传进顾宁远耳朵，“爱你，你喜欢，们会直在起。这样即使星星坏，也可以收集你吃过，新糖纸，再叠出个新星星。”
“睡吧。新年快乐，……”顾宁远最后句话藏在唇齿间，悄然无声。
沈约脑袋靠在顾宁远胸前，缓慢而坚定跳动声仿佛是安眠曲般，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第二天清晨，沈约迷迷糊糊时候，嘴里就被人塞进个冰凉东西。他没有咽下去，勉强睁开眼，是个模模糊糊人影，沈约认得出来，那是顾宁远。
他便放心地嚼嚼嘴里东西，甜丝丝。
“是福橘。”顾宁远把沈约连同被子都捞进自己怀里，眼镜也套在他脸上，笑着说：“好，新年快乐，起床。”
“只要活着，玻璃瓶永远不会空。”
会永远爱着你。
这是沈约隐藏在心里话。他这样年纪，轻易说永远总是会惹人发笑，仿佛是少年时轻狂般。
而那样珍惜话，他也不愿意在这样年纪说出口，便只能用这样婉转，不为人所察方式诉之于口。
可顾宁远却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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