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顾宁远问完整件事，把沈约从后台拎出来，带着他去
医院。
沈约呆愣愣
，全程缩手缩脚窝在副驾驶位置，动也不动，静静地看着窗外。
顾宁远瞧见他这副模样，准备问话又咽回去。
再怎
说，沈约现在最担心还是顾无双，别事都要放在
边。
到医院，医生诊断结果已经出来，琴凳本来就不高，从上面跌下来只是不小心磕破额头，流点血，加上扭伤脚，不过是在舞台上那样场合，又是意外事故，所以显得格外可怕。
夜色已深。
中心医院四楼片寂静，只有值班护士穿梭在各个病房间，偶尔发出轻微响动。刚刚把顾无双送过来时候可不是这样安静场景，即使顾随是个成熟稳重男人，也被才见到幕吓到，好不容易把顾无双塞到急诊室，在门口给妻子打个电话，顾无双妈妈来时候眼睛都红。
这切顾宁远和沈约都没有瞧见，顾宁远没随着来医院，他先去舞台上解情况，老师直在前台，不太解从头至尾情况，见到学生家长更是心虚愧疚，结结巴巴地把事情叙述遍。
而那张过分不结实，害顾无双跌下去凳子，凳子腿很明显是被人锯断，又重新粘上去。
这是场人为事故。
医院走廊里只不过点几盏昏暗灯，顾宁远和沈约大小两个人靠在墙上，灯光将他们影子拉得极长。
顾宁远挑挑眉，低声问：“
最近忙得很，国内国外跑来跑去，你都很久没有同说说自己在学校里事。”
沈约低着头，细碎头发垂过耳畔，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脸色，他语气也是淡淡，似乎没有过心，“学校里事吗？没什有趣。”
他以前是很喜欢说这些，只要和顾宁远在起，什话都说不完，即使
老师见顾宁远没有上来就指责学校失责，认为他是个通情达理人，连连保证，先把学校责任推干净，“这都是有人恶意所为！们学校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是怎回事！绝对不会容许有这样人在学校。”
顾宁远冷淡地瞥老师眼，拨拨那张摔得七零八落凳子尸体，这张凳子和周围并不是个样式，它是张琴凳。
而另个老师也从旁边添句，顾无双今天全部活动便被大致描述出来。
顾宁远全听到耳朵里，皱着眉头思忖，沈约在第个节目里，用正是这张凳子。有多少个人碰过这张凳子，能给它做手脚暂且不论，顾无双不定会碰到这张凳子，而沈约却定会用到。
可最后沈约安稳地从台上下来，什意外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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