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霍明钧隔着毯子摇摇他,“起床。”
谢观“将醒未醒”,含糊地嘤声,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死活不肯睁眼。
他睡觉向来警醒,霍明钧刚进来时他就醒,只是懒得
等出门,他神色骤然冷下来。
霍明钧走到外面客厅,给黄成打个电话:“是。谢观今天录节目出什事?”
黄成头雾水,不明白这又是闹哪出,只好详细地把今天录制过程详细跟霍明钧复述遍。
外人不懂,但霍明钧不会不懂。那些隐喻仿佛他跟谢观之间暗号,通过这样种方式,隔空传达着某种心照不宣默契。
“他已经知道,但是没有转身就走。”他感觉自己心跳在控制不住地加速,心想,“棒槌要开花。”
,味道挺正,”霍明钧拿起杯子喝口水,冲淡嘴巴里甜味,“就是太腻。怎突然想起买蛋糕?直以为你不喜欢这类甜点。”
“嗯,对甜食感觉般,”谢观道,“你喜欢话,等回去研究个不那腻改良版?”
霍明钧摆手道:“别费事,也没多大兴趣。这东西观赏性高于营养价值,就是看着漂亮。你有空不如尽快落实下那六菜汤。”
谢观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他那套胡诌爱情理论好像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昨晚没睡好,今早爬起来录节目,忙活上午,又心绪起伏大半天,跟霍明钧说着说着就困,转过头去掩口打个小小呵欠。
下午四点,霍明钧进来叫谢观起床。
没有那个男人看见心仪人睡在自己床上还能忍得住,而且这已经不是第次。
上回谢观生病,他没起什旖旎心思,而现在,暗恋这条黑暗漫长河流边缘终于闪现出线水天相接光影。
他伸出手,轻轻碰碰谢观眉心,指尖从鼻梁流连到优美精致唇,满心都是无人可说情愫,却只是及其克制地弯下腰,生怕唐突似地在他眉间落下蜻蜓点水般啄。
在他没看见地方,谢观紧阖眼皮微微抽。
霍明钧止住话头:“造型顾问四点半过来,你要是困,可以先去睡个午觉。”
“在你办公室?”谢观擦掉眼角点泪花,“人来人往,不太好吧。”
霍明钧起身,打开办公室套间门,里面是个小休息室:“在这里睡,时间到来叫你。”
谢观见到床,顿时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霍明钧拉个窗帘工夫,再回身看,他已经闭眼躺平。
“怎困成这样。”他无奈又好笑地念句,从床边小柜里抽出毯子给谢观盖好,又把空调调高两度,才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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