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是听说、但没有确亲自认程生死亡。”
“你等等,”谢观从他话里听出丝不对味儿来,“什意思?”
霍明钧没有回答他话,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只记得他长相,但那时候他还小,长相没有定型,随着年龄增长,可能会有所变化。这也是为什见到你会觉得熟悉,又不敢完全确认。而对程生解,仅限于观察得来几个特点。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不止是长相,你们在某些方面也非常巧合地相似。”
“最重要是,你摔到头失忆和程生出事,正好是在同年同月。”
谢观已经被他话里蕴含信息量彻底震住。
自己性命来救?”
“连最牢不可破血缘关系都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可个连是什身份都搞不清楚孩子却去做。”
“也许并没有你想那复杂,”谢观说,“别拿大人标准去衡量孩子。可能他只是喜欢你,想跟你玩,所以才那努力地去保护你。”
“不以利益衡量,全凭各人心意,对吗?”霍明钧道,“你刚才问那个问题,这就是给你答案。”
“们关系维持在什程度,亲疏远近,交情深浅,不是用烧杯和试管量出来。最初跟你接触,确实是有另有所图,但后来发生些事情,跟这个已经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希望你能过好点。”
霍明钧道:“接近你,并不是把你当成替身,而是——”
他深深地望谢观眼。
“们当时怀疑,你可能就是程生。”
谢观闷声说:“你那个不叫‘各凭心意’吧,应该叫‘随心所欲’。”
霍明钧冷不丁让他噎句,口气差点哽住没上来,然而心头阴翳随着谢观这句话,却奇异地消散大半。
“说这些给你听,不是为洗白。以前瞒着你,欺骗你感情,确实是不对,”霍明钧说,“所以现在再给你解释下‘另有所图’,争取宽大处理。”
谢观:“……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
“跟程生相处不多,只有短短几天,对他身世、家庭背景无所知,甚至对他这个人都不算完全熟悉。而接到他死讯时,正在医院里,没能亲眼看到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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