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朋友,虞倦贯很直接,正好高林和孙帆有事,两人单独留在宿舍,他问:“怎?”
陈闲犹豫不决,沉默好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似问:“你家里事……是不是很严重?”
虞倦:“?”
幸好中途想起请假事,虞倦被抱着,软绵绵地伏在周辉月肩膀上,句话打快十分钟,才发到宿舍群里,让他们别给自己请假,他会准时去上课。
周辉月却很恶劣,刻意玩.弄虞倦,让他颤抖着差点握不住手机。
周辉月脖颈上也多好几个咬痕。
没破,但留下印迹很深。
急急忙忙,终于赶在铃声响前秒钟从后门走进教室。
释说:“对面老板老婆预产期提前,这几天没办法工作,就回来。”
他才从外面回来,吹风,手指很冰,碰到虞倦光滑温热皮肤,虞倦不自觉地瑟缩下。
周辉月抬起手,准备等暖和再抱。
虞倦却抬起手,搭在周辉月肩膀上,问:“不累吗?”
连夜赶飞机回来,也不睡觉。
孙帆小声问:“你不是有急事请假,怎又来上课?”
虞倦要脸,不可能说出真实原因,含混地回答:“没什。上课。”
于是,在舍友们眼中,就变成虞倦莫名其妙因为重要且不能明说事请假,而在事情推迟后心事重重,直惦记着,和往常不太样。
实际上虞倦脸很臭纯粹是因为周辉月早晨过激举动,是清醒着丢脸。
直至中午起在食堂吃饭,虞倦才发现陈闲直看着自己,眼神异常沉重,似乎有话要说。
周辉月嗓音低哑:“还行。”
虞倦知道这个人精力有多充沛,他单手脱掉上衣,吻住周辉月唇。
*
周五清晨五点半钟,虞倦和周辉月做场时间不算长爱。
拒绝周辉月送自己上学建议后,虞倦匆忙地换上衣服,差点没赶上早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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