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次数很多,从第次到第百次,虞倦还是没怎适应。他不是不喜欢和周辉月接吻,而是周辉月吻和这个人表露在外面不太样。周辉月看起来总是很冷静,任何时刻都镇定自若,不会失去理智。他吻像夏日,bao烈雨,突如其来,似乎要把虞倦淹没。
虞倦本能地挣扎下,但周辉月手掌按着他后颈,手指不轻不重地压着他喉咙,掌握虞倦最脆弱地方,有点危险,动作像是安抚意思,却也令人不能逃脱。
虞倦深陷其中,像是淋场大雨
语气里多些不动声色诱哄:“要尝尝吗?”
虞倦犹豫几秒钟,点下头。
象征着过去最后枚糖果滚到虞倦掌心,在指尖留下很少点糖粉后被吃掉。
酸。
很酸。
虞倦又多看两眼。他最开始让人检查过药都不在,但周辉月虽然恢复健康,实际还需要定期服用药品,只是没那多,也不再那频繁。
恋爱过后,他们待在起时间不少,但没撞到过几次周辉月吃药。
虞倦跳下窗台,走到周辉月身边。
抽屉角落有个玻璃罐子里,里面还剩枚糖果。
虞倦还记得是从安山村小卖部买,因为周辉月吃药太多。
虞倦靠在抱枕上,打个哈欠。
最近有几门课结课,考试时间安排在近期,虞倦不算临时抱佛脚,但还是得打起精神读书。
天气渐渐冷,房间铺满地毯,开着暖气,非常舒适。
虞倦姿势散漫,看起来是不怎认真地背书做题,但专注时候效率很高。
他非常聪明,很擅长学习,能迅速将不懂东西拆解开来,记性也好。
虞倦皱紧眉,他又被骗。
……这个人。
就在虞倦准备把糖吐出来,戳穿这个人谎言时,却被扣住肩膀。
——有人吻住他嘴唇。
虞倦有瞬晕眩。
至于这颗糖……
虞倦想想:“你当时骗吧。这个糖到底是什味道?”
周辉月看虞倦眼,拿出玻璃罐,掀开盖子。
糖果保存得很完好,没有融化,摇晃间发出清脆响声,就像曾经在花园日光下,虞倦看着周辉月,也是这问。
周辉月说:“没骗你。”
周辉月在旁桌子边处理工作,传来连绵不绝键盘敲击声音。
偶尔也会停下来,看眼像猫样窝在窗户边虞倦。
虞倦把整本书简单过遍,乱七八糟写十多页草稿,查缺补漏番,没发现什难点。
他合上书,忽然意识到耳边键盘声停。
于是抬起头,看到周辉月打开第二层抽屉,里面放是他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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