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过去,还会再开吗?
周辉月看着虞倦湿漉漉脸,问他:“冷不冷?”
又回答:“想找总会有。”
虞倦点下头:“那……它叫什?”
上次在河边,周辉月也送这样束花,当时没问,可能是觉得没必要。
“哈哈,有人要气死……”
喝几杯饮料,算是开完庆功宴,虞倦有点坐不住,他说:“有人等,先走。”
在场人也没强留,知道他独来独往,不过对这个“有人”有颇多猜测。
可能只有舍友陈闲知道真相,但也守口如瓶。
出去前,虞倦拐去卫生间,又洗把脸,抿下唇,确定口红卸干净。
周辉月说:“爱恋。”
渐变粉紫色花瓣在风中颤颤,就像“爱恋”这个名字样,似乎很脆弱,碰就会碎,但是会在夏日开满整个山坡。
不知不觉,也有什在虞倦心脏肆意蔓延。
周辉月说在愉园外橡树下等自己。
秋天橡树叶片泛红,在昏暗路灯下颜色并不明显,飘飘摇摇坠落在树下周辉月身上。
周辉月右手捧束花,很安静地等着。
虞倦急匆匆走过去,看眼那花束,里面花是他们在不愚山里见到过那种。
他怔怔,下意识问:“这花,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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