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也十点多。几个人很有眼色,道别之后就直接走,都没叫虞倦。
虞倦有点撑,周辉月投喂得太多,他直在吃,现在按着肚子,看着周辉月给人发消息,说
按照他本来意思,虞倦想演演相敬如宾,但现在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演,每秒钟情绪都在剧烈波动,即将火山喷发。
周辉月眼底有很多笑意,指指虞倦脸,小声说:“很烫。”
然后将杯子放在虞倦嘴边。
虞倦就着周辉月手,灌几口冰汽水,热度稍有降低。
高林:“啧。”
“有眼不识泰山,还以为图是修,卷儿……”
虞倦感觉自己要烧起来,如果知道会有这天,他绝对、绝对不会在那里停留秒钟。
高林眼疾手快,给孙帆塞个饼,堵住他嘴。
孙帆边嚼,边迷茫地问:“干嘛呢?”
又自言自语:“这个饼还挺好吃。”
坐在窗边位置,看自己进来,笑下。
几个人都停在后面,孙帆挠挠头,说:“怎有点眼熟?”
虞倦感觉大事不妙,他好像忘件事,而且也把孙帆记性想太差。
孙帆从门缝中挤进来,看着周辉月脸,想小会儿:“那个,你是们院学长周辉月吗?”
周辉月点下头。
陈闲:“啧啧啧。”
孙帆:“呜呜呜,好想凡凡!”
虞倦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坐在边,偶尔喝口汽水。他讨厌食物很多,但是请客肯定不会只点他喜欢。虞倦不想踩雷,所以都是周辉月夹在他盘子里才吃。
至于对面三个人是怎看,他已经不愿意想。
周辉月边夹菜,边和宿舍几个人聊天,也解答很多问题,老师、课程,乱七八糟和学习有关事。
高林意有所指:“怕今晚回去咱们宿舍发生血案。”
好冰!
虞倦脸被什碰,他吓跳,皱着眉,循着方向看去。
是周辉月用装着冷饮杯子碰下他脸。
他脾气很差地问:“怎?”
虞倦头更痛,唯好消息是他不用想怎介绍周辉月。
于是,状况就变成这样,虞倦坐在周辉月旁边座位,几个舍友坐在对面,似乎也很震撼,因为消息个比个重磅。
菜是周辉月点,上很快,虽然虞倦不怎说话,但包间里气氛仍然非常热烈。
第二天有课,不能喝酒,周辉月给所有人倒汽水,就听孙帆嘀嘀咕咕:“怪不得呢,之前有次去上课,路过宣传栏,正好有学长照片,都不愿意走,还是说快迟到……”
虞倦耳朵发烫,什叫他不愿意走,他就停不到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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