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意思。
陈闲要面子。
终于,周辉月低声笑。
虞倦戴着耳机,那声音靠得太近,像是在他耳骨上细细密密震颤着,种很奇怪感觉,让他觉得痒。
周辉月说:“虞倦,要是你演,到时候给你送花,好不好?”
虞倦喉咙干,他本来就没打算拒绝,小声说:“哪有给花瓶献花?”
“卷儿,你在和谁说话呢?”
周辉月停在操场外,看着虞倦每天都会经过那条小道,路边栽满高大水杉,来往学生匆匆。
他听到虞倦声音隔着手机传来,略有些失真,但咬字是如既往可爱:“没什。”
“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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