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断,周辉月也不再戴,那枚吊坠就随意地放在抽屉里。
“在外面逛街,有人撞下,抬起头,看到那条项链在橱窗里闪闪发亮。”
虞倦也不明白,他为什会对那条不算昂贵项链有所执念,礼物含义在很多方面,比如第眼看到时心情,即使以后再买条相同,也不是当时感觉:“以后就找不到那好看。”
虞倦仰着头,盯着白炽灯,大脑忽然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缘由。在那瞬间,自己想到是周辉月。他已经康复,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缺憾样子。
出来时候太过匆忙,手机没充电,已经在弹电量低警告。
难受,困乏,浑身无力,也没精神,只是头疼,想睡又不可能再睡着。
周辉月直注意着输液流速。
可能是生病缘故,虞倦理智和克制全都随着热度蒸发,他偏着头,很不高兴:“回来时候,买礼物,想送给你,不小心弄丢。”
在清醒时候,虞倦没有这无所顾忌。
“细菌感染,可能是湖水不太干净。”
虞倦看着埋入手背静脉针头,生理盐水和药物顺着输液软管流淌而下,注射进自己体内,疼倒是不疼,就是很凉,终于有些生病实感,朝周辉月点下头。
那湖泊看起来很清澈,但细菌这样东西是肉眼察觉不到。
退万步说,就算知道,虞倦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喝小半杯水后,虞倦喉咙总算好点,他尝试着开口,说第句话是:“你……你回去,被人发现怎办?”
无数与周辉月有关念头源源不断地涌出,那些虞倦不曾在意,没有深思,或许故意忽略事。
周辉月却能理解虞倦意思,他说:“没关系,会有更有意义。
周辉月碰碰虞倦吊针左手,想起他在楼梯那停小会儿,很感兴趣地问:“是什?”
虞倦自顾自地说:“应该掉在那个湖泊里,找不回来。”
注射生理盐水那只手是冷,就像虞倦曾对周辉月说那样,生病人体温会变低。周辉月希望虞倦热起来,夏天应该是无拘无束,永远炎热。
虞倦低下头,慢半拍地理解周辉月所说话,他嗓音沙哑,很小声地说:“那条红绳不是断吗?买条项链。”
这句话说没头没尾,很没逻辑,但周辉月下秒就反应过来,他说是翡翠吊坠。
周辉月语气平淡:“不回去。”
虞倦眉头皱得更紧。
周辉月拧紧杯盖:“别皱眉,不舒服吗?”
虞倦想想,似乎也没什法子说服周辉月,索性自,bao自弃。
反正也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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