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头止不住地往下垂,似乎已经听不清周辉月话,含含糊糊地说:“是吗?”
他固执地维持原来姿势,但似乎抵抗不逃避炎热本能,慢慢向周辉月靠近。
最后,脑袋歪歪,抵在周辉月肩膀上,找个舒适位置,彻底安静下来。
*
孙七佰接
午后阳光很强烈,虞倦看到玻璃另边周辉月眼睛,显露出某些特质,不是冰冷,但令人感到危险。
虞倦眨下眼,垂下眼眸,轻声说:“算。”
倒不是认输,而是直觉,就像天性对虫讨厌,让他作出某些决定。
甜或酸没那重要,可能真是老板不小心装错,周辉月喜欢就行。
放松下来后,虞倦开始犯困。
桌上还剩下些东西,都是可以常温放置,虞倦看到角落里那罐糖果,语气不太好地问:“为什骗人?”
周辉月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丝毫没有被戳穿谎言惊慌或尴尬:“没有。骗你什?”
根据唯心主义观点来说,糖对于周辉月确是甜。
虞倦觉得这个人在狡辩。
由于还在不高兴,虞倦没等周辉月,个人先去花园。
“这些都是自己分装,可能是忙过头说错,也可能是上次糖不样。不好意思,给你打个折吧。”
虞倦摇下头,说:“不用。”
犹豫小会儿,还是选原来挑那罐。
回去后,虞倦先去厨房,整理背包里东西,不想有什坏掉,浪费刘奶奶好意。
周辉月已经等在走廊,同虞倦起进厨房。
他没有午睡,又骑很久车,犯困也是理所当然事。
在又次不小心碰到周辉月后,虞倦强打精神:“你体温好低。”
他是真困,未经思考地说:“听说生病人都会这样。所以还是希望你能快点热起来。像夏天那热。”
周辉月说:“不是。”
他永远都不可能像夏天。
没多久,周辉月出现在虞倦面前。
然后,虞倦知道周辉月慢不止半拍原因。
他去房间里拿那罐糖果。
说是罐,并不准确,现在里面只剩下颗。
周辉月拿起那罐糖果,放在他们中间,轻轻晃晃,传来阵清脆响声,却莫名有些引诱意思:“还有最后颗,要不要尝?”
将需要低温保存食物收拾出来后,虞倦打开冰箱,“咦”声,问:“坏吗?”
冰箱是新款,周辉月搬进来后才买,不应该这快就坏。
周辉月说:“停电。”
在深山中,这样事似乎经常发生。
虞倦想想:“那去花园里吹风吧,没有空调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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