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孙自南艰难地睁开眼，顶着两个黑眼圈试图坐起来，动
下关节就“咯嘣”响声，仿佛被人殴打
整晚。他腰部以下完全不听使唤，腿还隐隐抽筋，身旁
半边床铺已经凉，唐楷应该是去上班。
孙自南口干舌燥，左右环顾没看见水杯，只好在心里默默谴责下唐楷这种拔x无情行为，自己拖着快要散架身体艰难地下床。
正在这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唐楷快步走过来，手端杯子，手穿过腿弯把他捞回床上：“你乖乖躺着。”
孙自南伸手要水，唐楷半搂着他，等他气干完整杯温水后，才以额头相贴，试试温度：“有点低烧，今天别下床。”
“是吗？”孙自南自己没感觉，也不当回事，说，“今天没有早饭，你去食堂凑合口吧。”
动不已，内心柔情满溢，刚要亲他下，就听孙自南又补句：“再说，总不能都三十岁还是个处男吧，那也太惨。”
唐楷：“……”
恼羞成怒处男翻身将孙自南压进被子里，惩罚似在他嘴上咬口，同时非常恶劣地撩他把，压着声音挑衅道：“说好像你不是处男样，嗯？”
孙自南仰面躺着，可能是被他碰到痒痒肉，笑得身体都蜷起来：“别打嘴炮，抓紧时间，过十二点可就真变老处男……”
他被明亮卧室灯光晃下眼睛，抬脚踢踢唐楷小腿：“关下灯。”
“请假，今天不去学校。”唐楷让他平躺下，翻个身，搓热双手伸进被子里慢慢揉着他后腰，温声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想吃什
？
叫个外卖。”
事后温存和前戏样重要，孙自南趴在唐楷大腿上，酸痛腰肌和背肌被温热手掌自上至下捋开，他舒服得长长“嗯”声，困倦地半阖着眼，说：“随便吧。”
“好。”唐楷满心柔情，感觉自己拥有全世界，正处于恨不得给他摘星星炖汤阶段，轻声哄道：“你困就继续睡，饭好再叫你。”
孙自南翻身打个呵欠：“不陪睡吗？”
“马上就来。”唐楷乍见他红痕遍布胸膛，立马忏悔似撇
唐楷随手抄起装礼物盒子丢过去，砰地声砸中墙上开关。
个开关合上，另个开关打开。
室内陷入片昏暗，只剩透过玻璃窗照进来黯淡月光，映着床上缠绵难分两道身影。
唐楷早就过会期待生日礼物年纪，可今天是他生命里格外特别日子，他翻来覆去地拆半宿礼物，爱不释手，几乎快到天亮，才恋恋不舍地抱着礼物朦胧睡去。
冬夜漫长，却让他尝出春宵苦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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