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压在他肩上重枷终于被他亲手挣脱,也许他生命早就被禁锢成嶙峋畸形,但未来还长,他总有重新抽出枝芽,自由生长天。
清晨六点半,唐楷迷迷瞪瞪地摸进厨房,咣叽下挂在孙自南身上,宛如只没有灵魂树袋熊,哼哼唧唧地问:“宝贝儿今天还上班吗?”
孙自南偏头,得到个柠檬薄荷味早安吻,他回手在唐楷腰侧拍拍,答道:“工作还是要干完,今天去发辞职邮件。”
唐楷说:“那送你上班。”
孙自南失笑:“来回在路上堵四个小时,上午就过去。”
,又仿佛是在披荆斩棘、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自己心,将它慎重地交到唐楷手里。
唐楷抓起他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听见吗?”
“嗯?”
“它说,也爱你。”
“不管,就要送。”唐楷说,“等你以后没有工作,老公想送都没机会送,定要抓紧时机过过瘾。”
“行吧,”孙自南让他磨得没脾气,“您这瘾也太费油,咱们家下个月日子看是没法过。”
唐楷很喜欢听他说“们”或者“咱们家”,有种独占欲被满足感觉。说得阴暗点,他其实应该感谢孙家,感谢他们齐心协力地将孙自南推到他这边。从此所房子变成两个人港湾,孙自南心里不会再容纳其他人,他们只属于彼此。
“没关系,养得起你。”
按公司规定,离职至少要提前星期提出申请,不能说走就走。孙自南情况特殊点,他需要向集团打报告,不出意外接下来还要去集团当面解释。但是这些手续都不能阻碍他辞职热情,孙自南花上午做简单工作总结,准备下午开个会交接工作,顺便处理下锦科地产
合理性生活有益身心健康。天内经历情绪剧烈波动,孙自南原本以为这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但睡前运动很好地抚慰他身心,他虽然半梦半醒,但好歹还睡四个小时。
第二天不到五点孙自南就醒,外头天还是黑,窗户上结层白霜。他侧头看眼埋在枕头里睡得人事不知唐楷,小心地挪开他手臂,轻手轻脚地下床。
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步,但是唐楷丧心病狂,仗着没有衣服遮挡,在他身上留下好多深深浅浅印子,仿佛夜穿越回三伏天,跟蚊子们开个自助餐会。
孙自南拎过睡衣穿上,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昨天他走后只有孙自远给他发几条微信,让他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其他人都没动静,孙自南估计这几位都让他折腾得没睡好觉,不知怎,居然还觉得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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