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沉下脸来:“你是翅膀硬,不服管?”
“最近跟人放狠话放多,语气比较冲,您见谅。”孙自南找张单人沙发坐下:“爸,你今天把这大家子人都叫回来,不会是打算挨个儿谈心吧?”
孙英被他堵得胸口疼:“不是你们在外面惹是生非,犯得着撑着把老骨头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吗!你还有脸问!”
“那可是你亲哥,你招呼都不打就下狠手,回头真捅出大篓子来谁能收拾得?不还得让爸出面吗?”孙自仪立刻帮腔,冲孙自南开火:“爸都
,冷笑声,阴阳怪气地说:“这还用人说吗,大家心里不都明镜似?无非就是白眼狼养不熟反咬人口呗,爸这是捡回来个什玩意儿,早知道当初让他死在外头多好。”
“自仪!”孙自远高声喝止,“你胡说什!”
“怎,说错?就不信大哥你心里没有疙瘩。”孙自仪梗着脖子道,“爸都五十岁,抱回来个孩子就说是他小儿子,也不想想可能吗?谁知道他是不是老孙家种?这些年养在家里供吃供喝就算,现在开始祸害上自家人!打从他进门那天起家里就没安生过,你倒是告诉,这不是丧门星还能是什!”
“四姐,劝你话不要说得太绝。你是爸唯亲闺女,你不知道他是什性格吗?”孙自南倒没生气,语气嘲讽地道,“要是能选,也不稀罕当你们孙家人。平时只会窝里横,动不动来个偷鸡不成蚀把米,智商低就算,还要倒打耙。”
他从国外回来这几年,早已不再是当年受气包小可怜模样,但平常也不会在众兄弟姐妹前表现得太强硬,总体来说算是个沉稳隐忍人设,也难怪孙自言敢拿他当软柿子捏。可谁也没料到他不但避开大坑,还顺手摆孙自言道。此刻孙自南突然发难,这四个哥哥姐姐竟颇有点招架不住意思,客厅里时无人接话,陷入尴尬沉默。
孙自南懒得跟他们打嘴炮,他今天也不是来舌战群儒,于是径自转头问管家:“不是让回来吃饭吗?爸人呢?”
孙英苍老声音从客厅另端沉沉响起:“你还知道有这个爸?”
“没有您哪有,”孙自南笑,眼底却是冷,“这不是照您吩咐来吗?您还有什不满意?”
果不其然,他强硬起来,孙英气势就弱下去。老爷子用拐杖敲敲地面,对孙自南说:“你跟来书房趟。”
“别介,当着这多人呢。”孙自南不为所动,“看咱们在这儿开诚布公地谈就挺好,正好把这些年这些破事都捋清楚,免得其他人还要在背地里花心思猜来猜去,多没效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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