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撑着手臂，勉强站起来，去浴室里洗漱过后，回来后靠在床头，身残志坚地坚持早读。
陆惊蛰没阻止，在他背后塞
个很软
枕头，又倒杯温热蜂蜜水。
昨天用嗓过度，温时今天声音很哑，只好改变计划，在心中默读。
休息五分钟里，手机震震，温时按亮屏幕，是
条短信。
陆惊蛰再进来时候，看到就是温时微皱着眉，拿着手机。
不想让他说话很简单，接吻就行。
淋浴间太热，吻时间又太长，温时有些缺氧，他眼泪很多，深深地喘息着：“下次……不让你进。”
但这种时候，陆惊蛰不会怜悯他泪水，因此而停下，而是吻吻温时眼眸，尝到咸涩味道，随意地说：“别哭。”
结束后又哄很久。
第二天，温时醒很准时。
陆惊蛰吻得殷红，像是颗熟透、正等待采撷草莓。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无意间撞开水龙头，热水倾泻而下。温时眼泪、呻吟，以及那些暧昧不堪声响，都被水流所淹没。
陆惊蛰本正经地问：“温时，高中生可以这样吗？”
水声太嘈杂，温时听得很含糊，陆惊蛰又重复遍，他才明白过来温时意思。
温时已经不是高中生年纪，却有着高中生般作息和目标，是某种意义上高中生。
他停顿几秒钟，问：“怎
？”
温时含糊地应声，想小会儿，坦诚地说：“母亲判决结果下来。”
陆惊蛰问：“是不开心吗？”
温时也不知道自己想什，再听到与母亲有关消息时，知道这个结果时，他反倒什
陆惊蛰起更早，温时感觉不到身边热源，就知道已经没有人。
几分钟后，陆惊蛰推开门。
起床后，他不想吵醒温时，去另间浴室，此时才洗完澡，身上沾着水汽，走到床边，微凉手贴着温时脸颊，轻声说：“
以为你还能睡会儿。”
温时蹭蹭他手掌：“想背点书。”
昨天做场很激烈爱，虽然休息得很好，但今天醒来后还是腰酸背痛。
温时睫毛颤颤，脸热得厉害，根本不想回答。
陆惊蛰有些恶劣，对温时害羞视而不见，继续不着调地问：“这样算不算违背校规校纪？你教室就在楼下，被老师发现要怎办？”
温时怔，浑身僵硬，他明知道陆惊蛰是胡言乱语，逗自己开心，却还是十分羞耻。又没什力气，费力地抬起手臂，想要堵住这个人嘴，却被人很轻易地躲过去。
陆惊蛰笑笑，评价温时应对方式：“有点笨。”
他低下头，捧住温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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