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大脑是很糊涂,但脸皮依旧很薄,固执地要和这个人解释说:“没让你……”
眼睛湿要滴出水,又害羞又恼怒。
陆惊蛰顿几秒钟,终于露出些许笑意:“温时,怎这好骗。”
都温时玩玩很有意思,真让他伤心难过就不必。
陆惊蛰讲电话声音很低,听起来冷静又理智,和对方进行场工作上谈话。
温时呆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很费力地抬起手,抵在陆惊蛰肩膀上,把他往外推,想让他停下来。
但温时力气本来就无法和陆惊蛰相比,更何况是这种时候,简直像是蚍蜉撼树。
陆惊蛰挑挑眉,似乎有些不解,不轻不重地按着温时后颈,继续说:“圣悦酒店。”
温时发现根本没用。无法抵抗快乐和羞耻这着温时敏感神经,他真要哭,又不能哭。
温时不知道具体时间,总觉得眼前、感受到像是梦延伸,但他知道是真。
房间里安静极,昏黄壁灯亮着,灯光映在温时脸上,低垂着睫毛落下片很淡阴影,看起来柔顺至极,是全世界最纯真人。
陆惊蛰吮吸着温时嘴唇,双手缓慢地往下移动,抚摸着温时脊背。
两人影子慢慢交叠在起,摇晃着,反复着。
温时模模糊糊间和陆惊蛰拥抱与亲吻,以及做些更亲密、不属于义工服务范围,被医疗道德准则所禁止时。
求人不如求己。温时偏过头,将脸深深地埋到枕头里,从喉咙溢出细碎声响被羽绒淹没,变得闷而沉,再也不可能通过话筒传到对面。
陆惊蛰也看到,慢条斯理地说最后句:“有点事,挂。”
然后稍用些力气,将温时脸从枕头中捞出来,扣住温时下巴,不顾他羞怯,强迫似问:“又怎?”
温时有些缺氧,看起来更恍惚:“你,你怎这样啊?”
陆惊蛰低着头,温时雪白皮肉上布满红痕,每处都是他留下,若无其事地说:“怎样。不是你让接吗?”
但他们是情人,也是爱侣,所以做什都行。
温时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发出些暧昧声音。他嗓音很甜,也很软,半搭着眼帘,不想也不愿完全挣开,只能看到陆惊蛰结实胸膛。
空调开着适宜温度,温时体温却路攀升,像是发着场高烧。
床头柜手机忽然开始震动,温时本来没注意到,后来又响好几下,他才意识到是电话,随意推推陆惊蛰手臂,怕对方错过要紧事。
陆惊蛰和温时对视秒,还是接,但是正在做事没停,只是慢下来,没有那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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