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结果角度出发,没有什差别,但过程没有那美好。
陆惊蛰曾经只在乎结果,可喜欢人与利益并不相同。
他回忆自己过去三十三年人生经历,与这方面并无太多涉猎,又想起自己曾经读大学时,每个夏季都会举办交际舞会。
在月夜中,在篝火旁,在深林边,陆惊蛰没有参加,偶尔会路过那样舞会,看到起舞朋友和同学,也没什兴趣。
于是从书架上随意抽出张唱片,放进唱片机中。
只是瓶陪衬,美丽是温时。
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没说话,陆惊蛰只好问:“喜欢吗?”
温时点点头,抱着花,往后退两步,让陆惊蛰进来。
陆惊蛰也进入温时卧室,这才解释:“犹豫很久。”
可能是想不到陆惊蛰这样人还会为什事犹豫不决,温时略有些迟疑地问:“犹豫什?”
音乐声骤然响起,温时吓跳,转过身,雾蒙蒙眼睛像是在问陆惊蛰发生什事。
陆惊蛰半垂着眼,向温时伸出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就像所有克尔森大学学生那样,在支舞结束后告白。
陆惊蛰看到床上被子有半垂落在地,随意地说:“犹豫要不要摘。你是不是还讨厌花,亦或是更倾向于玫瑰应当在花园中长久开放?”
温时摇摇头,很认真地说:“很喜欢。”
他似乎对那捧花很珍惜,将摆放在桌上,直未曾使用花瓶冲洗下,灌满水,支支,把玫瑰放进去,摆到阳光下窗台。
陆惊蛰注视着他举动,忽然想到,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什值得提浪漫经历,由性开始相识,还不知道彼此姓名就上床。
这样是不对,不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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