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惊蛰似乎真的只是纯粹的帮助,没有其他。
很少有的,温时不必尝到痛苦,只有快乐。
他软的像一枚熟透了的果子,甜的要命,有饱满的汁水,任由别的人掌控。
温时的思绪散漫,理智全无,他想一些很奇怪而无聊的事,也想在他身边,似乎好心且好脾气的alpha。
但温时好像永远倒霉,刚刚才想陆惊蛰是个好人,对方下一瞬间立刻变坏,有点恶劣地问:“进来的时候胆子那么大,要是被我当成小偷怎么办,你要求我不要打电话报警吗?”
以温时在车上吃了更强效,陈寻只开来备用的药物,一个小时后,药物在温时的身体里起效,但也带来负面作用,或者说信息素分泌短期大幅度增多的必然结果。
温时假性发情了。
温时的后悔、痛苦都很明显,他装作那些欲望都不存在,用毫无波动地语调问:“你现在会想睡吗?”
仿佛只要陆惊蛰回答“会”,就可抵消后悔。
但陆惊蛰之前那样体贴,他再次握住温时的手腕,毁掉温时伪装的平静:“那你怎么办,你发情了。”
接下来更恶劣:“怎么求呢?”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温时会被羞辱,但现在只会觉得这个人在开过分的玩笑,想强硬地要求他不许再这样,但似乎没有立场。也许是假性发情的缘故,温时的界限感变得模糊,他没有那么逆来顺受,很小声地回他胡话:“不是说我比猫还轻,那你就当成猫好了,猫怎么会偷东西。”
陆惊蛰笑了一会,觉得温时很可爱:“嗯,喵一个听听。”
“我没有。”
温时很快地否认,试图收拾起狼狈:“没关系,回去后会打抑制剂。”
陆惊蛰便更用力了些,他把温时拉进自己怀里,很好心似的:“又要吃药,又要打抑制剂,我帮你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只让温时产生感觉,好心没有好报。
他说吃药没关系,但来的路上确实没想过和陆惊蛰上床,而仅仅是助眠,说一套做一套,所以果然得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