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开后,信息素如潮水般退去,虚假幸福也很快冷却。
温时忽然清醒过来,掌心里什也没握住。
他
温时忍着痛,听他说话,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前所未有坏。他那痛,这个人却要问使自己难堪问题。
他低下头,很轻地咬下陆惊蛰肩膀,没什情绪地说:“不知道。”
对方肌肉很硬,温时也没用力气,留下痕迹存在时间不会长于十秒。
陆惊蛰大约是感觉不到痛,他开玩笑般说:“嗯,还会发脾气,怎没有哭。”
好像很想他哭样。
陆惊蛰反手握住温时手腕,那里是冰,覆着层细密冷汗,他沉默会:“好。”
陆惊蛰抱住温时,将温时放在自己腿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没有力气。”
温时痛想要逃开。
陆惊蛰似乎有点为难:“不要人管是你,逃跑也是你。”
但这次温时没有任何挣脱可能。
当天晚上十点钟,像过去个月里每天,陆惊蛰推开那扇永远不会上锁房门。
温时安静地伏在床上,很难令人和今天在医院里看到那个omega产生联想。
陆惊蛰停在床头,在片寂静黑暗中,他们进行这次治疗。
温时已经很习惯。
陆惊蛰不算粗,bao,只是控制欲很强,温时求饶、退缩、逃跑都是不被允许。
温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坏,有点幼稚,说些让人难以回答话,他不想哭,也不想搭理他。
温时像是不完整弧终于寻到丢失另部分,拼凑在起,成为个满圆。
可能omega就是这样,温时也不能例外。
软而热触感蹭过他脸颊下,温时很想留住,抬手握住什,然后听到个有点无奈声音:“等会,给你倒水。”
温时很乖地说好。
像是成熟、柔软贝,强硬地被人撬开,无能为力地露出内里,不能继续保护自己,无论对方想做什都只有接受。
温时脊背紧绷,像根被拉满力弦,再多分毫都会断。
他用种疑惑且求知语气说:“温时,这是什?”
温时没有说话。
陆惊蛰又问:“你身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温时只有承受。
疼痛让他变得敏感,但感觉也很单,每种都与陆惊蛰有关。他能闻到淡雪信息素逐渐浓郁,压过陆惊蛰才洗完澡、残留沐浴露味道。
也能让他察觉到别。
温时竭力抓住什,随便什,反正是属于陆惊蛰身体某个部位,疼痛和情欲让温时难以思考,他用很低声音说:“别管。”
又添句很假假话:“没有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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