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蛰吸口烟,垂眼看着他似乎长点、直在自己腿侧蹭来蹭去头发,问道:“你不抽吗?”
烟不是他常抽那种,尼古丁味很淡。
温时顿顿:“不抽烟。”
烟、药、润滑剂都是在他来之前准备,他没动过只有烟。温时是来奉献信息素,不是怀孕,饮酒和抽烟都是没有必要制止爱好。如果这两件事能够让他心情变好,信息素分泌充分,想必医生会很希望他尝试。
陆惊蛰点下头,是知道意思。
然后被欺负得很惨。
温时又有点想哭,他不用这样好心,觉得眼前人很坏,是故意让自己这狼狈。又想到病患平淡声音,没有加速心跳,似乎是真只是在做必需事先准备。
陆惊蛰好心地借他肩膀,只是又问:“刚刚太生气用完力气吗,以前不是还跪得住?”
在此之前,除某些事以外,温时没有和这个alpha有任何超越陌生人尺度亲密接触,过程中也从不说话,他不想开口,但陆惊蛰又问遍,他只好说“没有”,没忍住,又说句“轻点”。
温时回到属于自己那半张床,盖上被子,调整自己呼吸。
温时呆会,很轻地说,“没有。”
不知道是说没有心情很差,还是没有人让他生气。
这些都不重要,好像只是随口问,回不回答都可以。
因为接下来要进行场久违常规治疗。
但医疗器械也有失误时候,病患只好自己准备。
温时微微抬头,眼角余光瞥到他要按灭抽小半烟,突然开口:“前夫很爱抽烟。”
很急促句话,温时可能也后悔。
但意思很明确,就是真没关系,陆惊蛰可以抽,不需要为不抽烟温时熄灭。
温时不太愿意别人为他做什,因为他会强迫做更多还回去,否则会觉得不安心。
过会,陆惊蛰还是没有离开,在床头靠会,温时恢复些力气,从床头抽几张纸,鼓起勇气,要帮他擦。
陆惊蛰没有拒绝。
温时擦很慢,很仔细。他是跪着,屋里没有点灯,什都看不到,所以贴也近。
陆惊蛰怔瞬,但很快清醒,他记起拿东西时候摸到抽屉里有两盒烟,突然很想抽,拿出盒拆开,用打火机点烟。
温时呛下。
温时收很多钱,做却不合格,所以失去任何反抗权利。
他是这想。
陆惊蛰没有把温时放下去,怀里人太轻,他抱过分轻松,另只手臂拉开抽屉,从里面摸索出未开封东西。
他递给温时,用听不出什情绪声音说:“打开。”
温时很听话地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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