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去找你哥哭通,你哥现在不反对们在起?”
许呈吃个煎饺,继续点头。
“再然后你就不顾今天下午有期末考试,开五个多小时车来找?”
许呈嘴里包子突然有些食不下咽,他就知道得提到这茬。
他
“早安,男朋友。”许呈喃喃说道,眼睛弯成小月牙。
方汝清心头微动。
当初在乌檀镇最后天,严格来说是第八天早上,他出门时候,许呈也是这样迷迷糊糊说道,“早安,男朋友。”
但他勾起嘴角,相当不解风情地回道,“不早,该说午安。”
他把手表伸到许呈眼皮子底下,上面明晃晃地指向十二点。
许呈第二天醒来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个人。
他身上不知道什时候换上件浅绿色睡袍,崭新,却很柔软,带着股洗涤烘干过味道。
屋子里窗帘还没有拉开,只是窗帘后隐约透出点阳光,碎金样落在窗台底下地板上。
许呈艰难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切实地体会到什叫浑身被碾过样疼,他身上这件睡袍系得不算严实,松松垮垮露出个圆润肩头,上头还印着淡红色牙印。
他环顾四周,屋子里静悄悄,点声音也没有。
许呈看着看着,这才像是想起什,顿时声惨叫-
许呈捧着碗喝粥时候,昨夜里失去理智才终于慢慢地回到脑子里,时间变得非常心虚,埋头喝粥,看都不敢看方汝清。
方汝清坐在他对面椅子上,两条长**叠着,衣冠笔挺,修长手指尖轻轻搭在起,屋子里窗帘已经拉开,方汝清整个人都浸润在阳光里,乍眼看非常像正在进行杂志拍摄男模,但是再看眼……看见他似笑非笑神情,大概只能联想到斯文败类这个词。
“所以,你在机场就把些关键性记忆想起来,后来又去家,找到们两个人合照?”方汝清问道。
许呈继续喝粥,死不抬头,只是默默点点头。
但他还是像不死心样,叫声,“方汝清。”
结果他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方汝清衣冠笔挺地从门外走进来,他大热天也不嫌热地穿件黑色西装,里头是铁灰色衬衣,头发梳得丝不苟,副斯文英俊精英样子,丝毫看不出前晚还跟许呈在床上鬼混。
但他手上却格格不入地拎着几个打包盒子,里头看就是煲好粥和点心。
许呈呆呆地看着方汝清像大变活人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直到方汝清走到他面前,脱掉那件西装外套,俯下身亲他口,他才后知后觉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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