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乔鹤行呢,”郁辞眼巴巴
郁辞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由站住了脚,眼神直直地看过去,几乎以为是乔鹤行回来了。
然而门被全部推开了,进来的却是郁沉言和商鸣。
郁辞的心脏又重重地落回了原地。
他并不是不想郁沉言和商鸣,但是和乔鹤行分开太久了,他迫切地想看一看乔鹤行的脸。
郁辞也没心思去拿饮料了,他怅然若失地在栏杆旁边站了许久,直到郁沉言发现他,奇怪地叫了他一声,他才从楼上下来吃饭。
,但他不可能让乔鹤行别回去,他也不可能冒失地要求参与到这件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事情里。
“我知道了,”郁辞在乔鹤行的手指上蹭了蹭,眼睛在灯光下近乎于金棕色,“我在这里等你。”
乔鹤行凑过来,又在郁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下次再来郁家,我恐怕得带礼物了。”
郁辞没听懂。
但乔鹤行没有解释,他说完这句话,帮郁辞盖了下被子,就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郁辞没忍住,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商鸣,问了一句,“爸,乔鹤行他们家怎么样了啊?你最近这么忙,是和乔家有关吗?”
郁辞平时对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但他问到乔家,郁沉言也没有奇怪。毕竟乔鹤行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和郁辞关系也不错。
“乔家现在局势不算好,乔礼毕竟病了太久了,”郁沉言微微沉思了下,“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我知道你和乔鹤行关系不错,那个小狐,”郁沉言顿了一下,把到嘴边的“小狐狸”咽了下去,“你那个学长也不是吃素的,乔礼就更是老*巨猾了,也轮不着别**心。乔家,早晚得到乔鹤行手上。”
郁沉言不由轻轻“啧”了一声,比起他当年在一堆叔伯手里争权夺利,一路踏着刀山血海上位,乔鹤行可谓是十分命好了,亲爹亲自给铺路,两个兄长一点羹汤没分到。
他抬起眼,却发现郁辞还盯着他,眼睛圆溜溜的,无意识地咬着筷子,像个小仓鼠。
像是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舍不得,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郁辞的房间。外头已经有乔家的人等着他,漫天的夜色里,车头的灯光明亮得近乎晃眼。
乔鹤行的身形在车头的灯光里格外挺拔,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郁辞房间的方向,才上了车。
而郁辞其实也躲在落地窗后面,往他这里看,一直到乔鹤行的车已经看不见了,郁辞还站在窗边-
郁辞在沙发上一坐就坐到了晚上,没了乔鹤行,似乎连游戏都变得无聊了,他看了会儿书就开始准备一个竞赛的资料。
然而快到吃晚饭的时候,郁辞站起来去拿个饮料,路过二楼的栏杆的时候,却发现大门那里打开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