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桌上。
郁辞和郁沉言都穿高领衬衫,个深色个浅色,扣子都路扣到最上面个。
郁辞和郁沉言看见对方,都愣愣,两秒后却都心虚地转开眼。
乔鹤行在旁边帮郁辞面包抹黄油。
商鸣则侧头和郁沉言汇报今天行程。
郁辞背靠在门板上,因为浑身热度满脸绯红,他眼神是天真,像头什都不懂小鹿。
可他嘴唇是红肿,锁骨和胸上全是吻痕,他浑身上下都是乔鹤行留下痕迹,却还满是依赖地看着乔鹤行。
他是头无知幼鹿,看着即将捕获他猎人。
而乔鹤行看着他,突然低低地骂声,然后摁着郁辞,又次深深地吻下去-
而那头郁沉言没能敲开儿子门,却也没有起疑心,只以为是郁辞睡得早。
在分外安静室内发出声嘶哑声音。
他知道郁沉言就在门外,可他只是个平庸凡人,抵抗不乔鹤行诱惑。
他抽噎声。
不知道过多久,室内突然有点腥膻气息,并不浓,浅浅点味道散开在室内-
门外郁沉言不知道什时候走。
倒也和谐。
他是不会想到去敲乔鹤行门。
商鸣就在楼下待着呢,他要是去敲乔鹤行门,商鸣那个闷不吭声醋罐子倒,到时候倒霉还是他。
郁沉言回自己房间,而本该睡在他隔壁商鸣,却正在他房间沙发上坐着,看见郁沉言回来,他淡淡地看郁沉言眼,而后就走过来,把郁沉言往怀中抱,手抄起郁沉言腿弯,放到床上。
郁沉言手指描摹着商鸣眉间那道浅浅疤痕,那是商鸣二十六岁那年,为救他留下疤痕。
他抬起头,和商鸣吻在起-
郁辞被乔鹤行抱在怀里接吻。
他身上那件睡袍没腰带束缚,已经半挂在身上,正面完全敞开,背后则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乔鹤行边吻他边凑在他耳边说,"真危险,要是你爸爸刚刚进来会怎样?他会看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儿子。"
郁辞不知道被碰到哪里,呜咽声。
而乔鹤行还不放过他,他边摸着郁辞背脊边轻声道,"他还会发现,他单纯可爱儿子,已经被带坏。只有才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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