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言“哦”声,看看自家儿子乖巧白嫩脸,压下心头那点诡异揣测。
郁辞是直男。
这个错误念头,今天也根深蒂固地盘踞在郁沉言脑海里。
“爸,你嘴唇怎也有点肿啊?蚊子叮吗?”郁辞奇怪地问道。
他本来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然而郁沉言刚问他,郁辞就不由也往他爸嘴上看眼,没想到看还真看出问题。
阵阵,倒也宜人。
郁辞坐在靠着窗边小沙发上,穿着白色居家服,袖口处圈宝蓝色刺绣,看上去安静又乖巧。
郁沉言慈父心肠又次作祟,看看他这宝贝儿子,感觉还没长大呢。
但他随即发现郁辞嘴唇似乎有点红,那种润润红色,微微有点肿样。
“你嘴唇怎?”郁沉言脱口问道,同时情不自禁咬下自己嘴唇。
郁沉言猝不及防被儿子迎头棒。
他看看儿子纯真无辜眼神,咳嗽下,“可能是有点缺水。”
父子俩面面相觑,空气里有种诡异沉默。
“行,吃饭去吧。”郁沉言生硬地转移话题。
郁辞背部僵。
他嘴唇怎?
被乔鹤行按着亲肿,直到郁沉言刚刚进郁家大门,乔鹤行才宛如偷情情夫样匆匆离开。
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
郁辞声音虚弱地解释,“刚刚吃个麻辣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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