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行吓唬完郁辞,又恢复平时高冷如玉形象,温柔地叮嘱道,“先回房间,你记得好好复习。”
这还复习个什劲啊……
郁辞看着乔鹤行远去背影,悲愤欲绝。
他趴在床上,愤愤地咬着被子角,心里把个月前不看剧本自己骂个狗血喷头。
但他很快又开始自安慰,乔鹤行也许只是随便说说,之前话剧演出这多次,乔鹤行都没有出席,没有道理为他次反串女装,还是乔鹤行已经看过女装,特地赶过来。
他边说边默默往门内移动。
他今天在乔鹤行面前丢够脸,现在只想迫不及待把自己缩回房间里,最好明天起来就失忆。
然而乔鹤行拉住他门。
乔鹤行手上稍用力,郁辞门就关不上,郁辞背靠着门框,乍看像是被乔鹤行堵在角落里。
“突然想到还有件事忘告诉你。”乔鹤行嘴角勾勾。
样子还像个高中生,和刚才镜子前穿着旗袍样子判若两人。
刚刚他推门瞬间,房间里朦胧灯光模糊郁辞属于青年人身体曲线,那件旗袍上暗色花纹开在他腰间,明明是很纯很乖长相,穿上艳丽旗袍,却有不样味道。
足以让乔鹤行在那刹那,心跳慢拍。
但是想到郁辞会穿着这件黑色旗袍站到舞台上,会有更多人看见他不样面,乔鹤行镜片后眼睛就不由低垂下来,流露出思索。
他问道,“你是自己接下这个反串角色吗?如果你很抗拒穿女装,可以帮忙找人替代你。话剧社那里,也可以帮你去沟通。”
而等到第二天,郁辞打电话跟许呈聊到这事,许呈信誓旦旦跟他保证,“乔鹤行来不,他吓唬你呢,他自己那
郁辞歪歪头。
“你们话剧社社长是高中同学,每次有演出都会送票。”乔鹤行边说,边看着郁辞脸上表情逐渐崩溃,“所以就算你们话剧社票真卖光。”
“还是会有特供票。”
乔鹤行说完这最后句,就慢悠悠收回手。
然而郁辞已经呆住,连关门都不知道。
他甚至可以去找专业演出人员替代郁辞。
没想到郁辞摇摇头。
“不用,”郁辞认真地说道,“是自己答应学姐。这是她排练最后出话剧。今天答应她登台后,她直很高兴,还是不要再有变化让她操心。”
乔鹤行不由沉默,他知道郁辞向心软,脾气好得不像郁家这种家庭养出来小少爷。
郁辞手指在身后绕在起,小心翼翼看乔鹤行眼,“学长你还有什事吗?没事就先回房间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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