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数家珍地说着乔鹤行优点
郁辞呆呆地看着他。
他有点愣愣地咬着筷子尖,嘴唇柔软地含住,他又想起刚刚乔浚骂乔鹤行那些话,简直是,简直是拿乔鹤行当,当个不入流床上消遣在骂。
郁辞眼睛又酸起来。
他刚刚哭是被气,也是被心疼哭。
心疼乔鹤行这风光霁月个人,要被人用这样恶心话摔到脸上,谁都知道他现在是乔家放弃儿子,好像谁都能踩他脚。
他们就坐在外边那张小餐桌上吃饭,不大张桌子,上面吊着排白色吊灯,灯光很柔和。
郁辞和乔鹤行面对面坐下来。
乔鹤行做个番茄汤底面,上面铺着层碎蔬菜,另外还炒个滑蛋虾仁和油麦菜。
乔鹤行说道,“比较简单,肯定没平时厨师做好。”
郁辞赶紧摇头,“没有,挺好吃。”
骂人,已经算是用尽他毕生最难听话,最终也成功赶走乔浚。
但他现在冷静下来,心里却有种深深无力感。
他能赶走乔浚,不是他有多凶,而是因为这是郁家门口,是因为他可以喊郁家保安,乔浚也是要面子,不可能真和人动手。
说穿,他其实根本保护不乔鹤行,他不过是狐假虎威那只狐狸,借着他父亲势,才能撑撑架子。
真正能保护乔鹤行,是他父亲郁沉言那样人。
“学长,刚刚乔浚说都是瞎话,是为气你,你特别好,”郁辞低下头,不敢看乔鹤行,“真,觉得你特别好。”
他很难受,可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乔鹤行。
他说千句万句好话,抵不过他爸郁沉言随手个保护举动。
乔鹤行却看着他,眼神有种说不出复杂,“很好吗?哪里好?”
郁辞依旧没有抬头,也就错过乔鹤行眼神,他吸吸鼻子,“哪里都好,你本来成绩就好,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会打拳击,会网球,拿过很多奖。人也很好,帮过很多人,也帮过……”
他捧着碗样子很乖,脸上眼泪已经擦掉,可是眼圈还有点红,眼皮微微有点肿。
灯光下,郁辞眼睛是深褐色,他天生瞳色和发色就浅,头发也是深栗色。
是看着就很乖长相。
乔鹤行看他会儿,又想起他刚刚挡在自己身前发怒样子。
“刚刚谢谢你帮赶走乔浚,”乔鹤行看着郁辞认真说道,“也谢谢你这袒护。”
郁辞又喝口牛奶,牛奶是温热,让肠胃很舒服。
但他心里却空荡荡-
“做好。”
在郁辞发呆时候,乔鹤行已经把晚饭准备好。
郁辞赶紧放下杯子去帮乔鹤行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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