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呈目瞪口呆地看着郁辞。
“这,这三流小说也不带这写啊?”许呈连喝三口可乐压惊,但是随即他就感觉到不对,他作为许家小少爷,可比郁辞消息灵通,“不对啊,听说要和你爸结婚那人姓乔,但怎记得他叫乔询?”
“那是他原来曾用名,”郁辞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乔家用习惯这个名字,他是十八岁以后才改乔鹤行。”
许呈捂住脸。
他都不知道用什眼神看郁辞。
郁辞扒拉下碗里饭,不知道要怎开口。
许呈有点担心地问,“你那个新小妈是不是真很坏?他欺负你?”
郁辞苦笑下,“他欺负倒好。”
郁辞把筷子放下,也不折磨碗里饭,他看着许呈,认真说道,“虽然这事你估计早晚得知道,但学校里应该没谁知道,你得答应,不告诉任何人。”
许呈被郁辞少有严肃惊到,认真点头。
学楼,“怕你待会儿在课上叫出来。”
许呈本来准备再闹郁辞会儿,想说有什大不秘密啊,可是他看眼郁辞脸色,实在称不上好,就把到嘴边话又咽下去-
这天早上郁辞只有节课,台上老师是院里出名脾气好,只要不在他课上撒泼打滚就概不会管。
郁辞在桌子上趴完整节课,除许呈偶尔戳他下,让他画个重点,他全程都把头埋在胳膊里。
许呈好奇得心里跟猫抓样,他昨天给郁辞发短信,郁辞条都没回。他本来还有点担心,是不是昨天郁家发生什不愉快?
说可怜都觉得轻。
别人不知道郁辞有多喜欢乔鹤行,他却是知道,他陪着郁辞去看乔鹤行演讲比赛,
他这人虽然不太着调,但答应别人事从来不会泄露。
郁辞也知道许呈嘴严。
他揉下脸,用最简短方式组织下语言,把昨晚事情解释遍。
半分钟后,包厢里果然爆发出声卧槽。
外面经过学生被吓得差点把碗砸地上。
结果今天看见郁辞居然和乔鹤行起走下来,他差点没跌破眼镜,脑子里迅速脑补出郁辞和家里吵架然后离家出走结果被乔鹤行捡到,孤男寡男夜****这种大戏。
甚至准备亲手给郁辞煮红豆饭,表达下兄弟间祝贺。
可是现在看见郁辞蔫儿吧唧地趴在桌上,许呈心里偷偷地想,他这红豆饭看来是送不出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许呈拉着郁辞直奔三楼,点个包厢坐进去。
等菜上齐,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以后,许呈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你昨天到底怎?今天早上都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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