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珞扑上去把他嘴堵住。
从这天开始,孙董过上每天早上有司机开车、中午有司机送饭、晚上有司机暖床好日子。
可惜没过几天,傅廷信就撂挑子不干。
孙珞躺在他大腿上气哼哼地问:“为什?嫌老板不够帅还是嫌待遇不够高!”
“你见过有哪个老板是非要司机亲口才肯下车?”傅廷信嘲笑道,“孙总,你这叫职场性骚扰。”
“再亲下,”他把傅廷信脸扳向自己,急于寻找唇齿间温柔慰藉,又说遍:“喜欢你。喜欢你很久。”
“巧,”傅廷信迎上他嘴唇,“也喜欢你很久。”
“嗯?”
“从上辈子开始。”
【尾声】
朵位置。个温凉、发着抖亲吻毫无预兆地落在傅廷信耳后:“不用想……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
傅廷信心脏蓦地狂跳起来,嘴上却说:“是吗?那你还说们是朋友。”
“不敢跟你说实话,”孙珞把头埋在他肩颈处,双手扣在他胸腹前,喃喃地道,“以为你讨厌同性恋。”
傅廷信叹口气,抽出条胳膊,拢住他手背,侧头问:“是以前做过什事,让你误会吗?”
孙珞默不吭声,小小声地“嗯”声。
傅廷信记忆并
傅廷信是个闲不住人,他养伤养几个月,成功地把自己掰弯,觉得生理心理都恢复健康状态,于是又开始谋划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孙珞听大堆天马行空企划,最后含蓄温柔地说:“你要不来公司上班吧。”
傅廷信:“只有高中文凭,啥也不会,只能给你当司机。”
孙珞口答应:“可以,没问题,你想当小秘都行。”
“真是看错你,”傅廷信唏嘘道,“你是不是还想关上办公室门……”
傅廷信从这个单音节里听出股委屈巴巴意味,有点无奈,又觉得心软没办法。他这个人性格就是懒得解释、爱咋咋地,可孙珞不是别人,于是只好想想,斟酌着措辞说:“不记得以前事,但如果是你话,不理解归不理解,肯定不会讨厌你。”
仿佛高高悬起长剑终于落下,却没有刺痛任何人,而是铮然轻啸,严丝合缝地落进剑鞘里。
孙珞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不在乎傅廷信说什,只要有回应就足够。他时沉浸在突如其来温情与满足里,飘飘然之余,又恍然心想:他当年为什没有去找傅廷信求证呢?
为什不亲耳听他回答、哪怕说出口是拒绝,也总好过七年自以为是痛苦折磨与漫长别离。
他为什不敢相信,这个人那好,从来都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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