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宵寒默不作声地解开衣带,脱去湿衣,露出肩头角白色绷带,傅深余光瞥见,立刻伸手按住他:“怎搞,伤到哪儿?”
“没事,不小心蹭破块皮,估计已经结痂。”严宵寒道,“军医大惊小怪,非要让包着绷带。”
傅深不放心:“转过去,看看。”
严宵寒便听话地背对着他在矮凳上坐下,赤着上身,用打湿手巾擦去身上水迹。傅深小心地拆下他肩上绷带,见平滑肌肤上横亘着道被利刃划开、三寸多长鲜红伤口,虽然已在收口愈合,但痂也只有薄薄层,看上去随时有可能要裂开。
傅深征战四方,比这严重伤见太多,这种伤落在他自己身上,他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下,可眼下这伤疤横在严宵寒肩上,他却阵接阵地心中发紧。
继续,末将这就滚。”
说完,他像被火烧屁股样,夹着尾巴绝尘而去。
“这个混账……”傅深摇头嗤笑,领口忽然紧,他回神同时不得不弯下腰:“怎?”
严宵寒像个被激怒河豚,怒发冲冠地问:“他进你房间,为什不敲门?”
傅深:“……”
沉默片刻,他用干燥指腹在伤口边缘未平复下去红肿处轻轻碰下:“疼吗?”
严宵寒笑:“要是说疼,有糖吃吗?”
傅深意味不明地“唔”声,忽然低下头。严宵寒只觉得有个柔软温暖触感在伤口上停留片刻,新生嫩肉敏感至极,点麻痒如同火苗遇上热油干柴,热意轰然席卷全身。他四肢筋骨都处在战栗边缘,嗓音瞬间哑得不像话:“敬渊……你在干什
他还没来得及喊冤,就被严宵寒结结实实地堵住嘴唇。
被河水泡过嘴唇有点凉,很柔软,可很快就变得凶狠起来,带着几欲噬人力度。傅深连连后退,却被不依不饶地扣住后腰和后脑,最后撑在严宵寒耳侧手被别扭姿势压抽筋,他脚下拌蒜,扑倒在严宵寒胸膛上,唇齿终于被迫分离。紧接着严宵寒抱着他在床沿上滚半圈,反身压下,嘴唇又再度贴上来。
熟悉气息笼罩下来,傅深被亲头昏脑涨,气息急促,含混不清地道:“你这个醋精……”
严宵寒从喉咙里逸出声低笑,随后果然收住劲不再强攻,只是温存地啄吻着他唇面,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扣门声,亲兵在门外道:“将军,热水来!”
傅深坐起来,看眼被那水里捞上来醋坛子滚得片狼藉床铺,威胁地点点他,自己起身去开门,接过大盆热水。严宵寒自觉地搬个小板凳跟过去,傅深挽起袖子试下水温,道:“行,过来洗。替你看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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