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宵寒像是抱紧救命稻草样搂住他,牙关打着颤,含混道:“……冷。”
傅深手环着他,手富有挑逗性地在他周身游走,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后颈、腰间等敏感地带,又钻入衣襟之下,在温凉干
傅深:“废话,也怕啊。”
严宵寒:“怕什?”
傅深挖苦道:“怕本侯满足不你。”
严宵寒把头埋在他颈侧,阵闷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很轻地“唔”声。
要是真点儿背碰上精制白露散,他在屋子里关那久,别说爬起来看病,恐怕现在人都脱形。
两人越往城中走,目中所见之景越令人心惊。当日京城桩金吾卫案,闹得人心惶惶,飞龙卫对“白露散”严加盘查,恨不得把清虚观翻个底朝天。可仅仅是在这邝风城内,傅深他们路走来,见到门口挂花灯秦楼楚馆就有不下十家,更别提数不胜数民间私贩土制秋夜白。
与莺啼燕语、金粉红袖墙之隔街上,甚至有蓬头垢面、身体溃烂乞丐,仍捧着烟枪不肯撒手。
这场面既奢靡绮丽,又莫名凄凉诡异,看得傅深阵发毛,纳闷道:“真是邪门,就为个破药,犯得着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借着袍袖遮掩,严宵寒握着他手,道:“你没中过药,现在倒是能理解些。人生多苦,旦体验过极乐,就再也忍受不这人间。”
傅深立刻道:“怎?”
“没事,别紧张,”严宵寒拉过他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让他感受着逐渐快起来心跳,“发作……唔,还勉强可以忍。”
然而很快他就忍不下。
伴随着剧烈搏动,心脏处泛起犹如万蚁噬咬痛痒,随即蔓延至全身,他手脚开始不自觉地发抖,肌肉抽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被傅深眼疾手快地把捞住。
他感觉到怀中人在不停颤抖,低声问:“现在什感觉?”
傅深不大高兴地道:“那你呢,也打算就地飞升吗?”
严宵寒转过脸来看着他,目光温柔静定,微笑道:“毕生极乐之时,仍是侯爷与两心相悦那刻。”
傅深:“……还有没有点正经,走!”
他像个被良家妇女调戏恶霸样甩手溜,过片刻,又在前面停下,等严宵寒慢慢跟上来,重新拉住他手。
当晚两人用饭、沐浴,切如常,严宵寒情况始终稳定,没见有药瘾发作迹象。傅深不放心地问他好几回,他第次应对这种事,脸上虽然看着镇定,心里难免惴惴。严宵寒看他坐立不安,屁股下仿佛长钉子,干脆把他搂过来整个儿抱住:“不是你说让别怕,怎自己倒先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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