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被他双臂勒,由跪姿变成趴着,头栽进他颈窝里,然而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脸。
严宵寒无奈地道:“敬渊,别闹……”
“阿寒。”
他霎时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不敢置信地问:“你叫什?”
“阿寒,”傅深在他鼻尖上温柔地吻下,又移到唇角,“阿寒……”
觉到他已有点醉酒迹象——因为开始蛮不讲理,便放下杯子拿过酒壶,打算到此为止,让傅深去洗漱睡觉。
谁知伸手摸,壶里竟然空!
说话工夫,严宵寒没留意他举杯频率,傅深居然声不吭地把大半壶酒都喝光。
严宵寒头皮麻,暗自祈祷傅深酒品好点,千万不要趁醉发疯。不是他怂,而是傅深真动起手来,实在是打不过。
酒劲上涌,头脑昏沉,傅深双目半阖,安安静静地任严宵寒替他换衣沐浴,直到床上,他都表现十分乖巧温顺。
这两个字比烈酒还管用,严宵寒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
谁知傅深还有下句,虽然含混沙哑,但声音里充满怜爱:“……别动,乖点,哥哥疼你。”
严宵寒提着心渐渐放下来,边松口气,边又觉得没有“酒后乱’性”这个环节,有点不够刺激。
还没等他这个念头转完,那醉鬼忽然低声唤他句,严宵寒没听清,俯身问道:“怎——”
咣当声,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傅深按在床内侧。身上人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投怀送抱,嗯?”
严宵寒赶紧伸手抱住他腰:“小心你腿!别跪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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