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就真束手无策。身为旁观第三者,即使能够重现他人思路,也无法重现他人思维,绝对不可能。
这就像某种仪式或者该说是某种宗教。这种想法或许对宗教家不太好意思,但兔吊木遇害方式充满宗教风格。总而言之,这起事件与其说是不可思议,不如说是毛骨悚然。不可思议话,解释清楚即可,但毛骨悚然就没辙,那个可说是露骨得无以复加。
是吗?小呗小姐有些意外地说:看过更多更露骨尸体,更露骨活体也看堆。虽然不太想替它们排名,不过硬要说话,两年前见到人头是最露骨。
断头尸体吗?因为思路没什进展,便陪着小呗小姐闲聊。那种也看过啊。
不,是断头活体,只有脑袋活着人类。
,仿佛那时附有某种重大义务工作。
身材高挑小呗小姐斜倚着门侧墙壁,双手抱胸,思考似闭着双眼。若是看见小呗小姐目前姿态,即使说她是哲学家性格,大概不会有人怀疑。她态度便是如此沉着,如此超然。相较之下,从刚才开始就宛如被人剪掉胡子猫,不停地在室内在这个没有任何摆设、被涂乱七八糟红黑色室内绕来绕去,心情极度郁闷,受困于某种犹如遗忘该如何走路焦躁感。
该死!从没想过有时间限制问题竟是如此痛苦。剩余时间两小时十五分钟,而且这是保守估计,相当偏袒估计。
兔吊木尸体已被搬走第七栋四楼兔吊木垓辅私人房间,仿佛空间本身发生变质,只剩股空虚氛围。昨天造访时,今晨造访时,共来过这个房间三次,但每次印象截然不同。并不喜欢兔吊木那个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但第次进入这个房间,跟兔吊木激烈辩论时候,至少还算好。而此刻则是最差。
还没相通吗?过二十五分钟,小呗小姐终于睁眼说道:所剩时间已经称不上十全,吾友。
怎可能有这种事?人类如果只剩脑袋,肯定必死无疑。
进行适当医疗处理就没问题,心脏不过是帮浦,肺脏也只是氧气供给器,其余内脏充其量只能说是营养制造机。只要持续对脑部供应血液、氧气、养分,脑袋独自存活也不是不可能。不过,
什都想不通。隔二十八分钟开口道:别说是犯人手法,就连情节发展都头雾水彻头彻尾地想不通。
你这是在示弱吗?
这是真心话。如此这般认真思考,即使不是,任何人都该想出什才对;但却毫无头绪,完全不晓得犯人是经过何种思路,才导致这种结果。
经过何种思路啊说不定犯人根本没有思考。
恩,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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