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立场相似日本留学生(以及通晓西日本方言外国人)数目虽多,但几乎都是中途退学。将参加计划年轻才俊频频逼退心视老师,被学生们取个「青苗刽`子手」绰号。顺道提,这位心视老师底下唯没有退学,被取个「切`腹被`虐狂」绰号。
「……咦?」
而今回想起来,好像被取个非常悲惨绰号。
「……可是,唉,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重逢哪……」
对玖渚来说,这次旅行是与兔吊木垓辅重逢之旅,想不到对而言,亦是场重逢旅程。
这群熟练者惯用花招,他们甚至不必思考。记忆力好之所以不等于天才,正是因为存在着这种不成文规定。他们甚至无须记忆。
但不管他们如何优秀,能够做都与无异,
为生存,努力建构文明、文化、科学、技术、学问人类生物,以及只求存活细菌之间,究竟能否判定优劣?既没有抬举微小生命体意图,亦不是想轻视万物之灵。这里想问并非智能本身,而是智能存在方式。努力钻研也好,不努力钻研也罢,假使终归是在相同地点执行相同行为,们到底对未来有何期盼?
「这些理论应该整理清楚之后再说,这种急惊风没事班门弄斧,简直是打肿脸充胖子。哲学结束!」
咕哝完,睁开眼。
想起铃无小姐那席话,与老师重逢之后,铃无小姐对说那席话。铃无小姐猜得没错,不想让玖渚知道在休斯敦做过什。这根不想知道玖渚和兔吊木他们是何种「
时间刚过凌晨点。地点是斜道卿壹郎研究所中庭——四周环绕着研究栋,地面则铺有砖头——独自伫立。离开玖渚房间之后,返回自己房间准备休息,不知为何脑袋异常清晰——失眠于是偷偷溜出宿舍,路不行至此。
目前仍未下雨。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却无法拿定主意积雨云。白天气温颇高,但不愧是山区,再加上乌云着顶,入夜后颇为寒冷。「天气这冷,为什要出来呢?」边回想,边信步而行。
脖子猛然扭,正面转向第三研究栋。第三研究栋。换言之,就是三好心视大恩师地盘。那位人`体解`剖狂业已就寝吗?究竟是如何呢?这里建筑物通通没有窗户(虽然宿舍有),无法确认室内灯是否亮着。
「……」
在ER计划授课学者来自世界各地,因此课程是以全球各种不同语言进行;话虽如此,以日本方言授课者就只有心视老师人。是故,身位日本人,同时又是关西出身,就必须担任口译者,与心视接触机会自然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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