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头,还是喜欢传统型。
「喏,志人君,还有个关于女仆问题。」
「是什?」
「听说兔吊木从未离开过这里,是真吗?」
「姑且不管这是哪门子关于女仆问题」志人君愕然反问:「这是谁告诉你?」
「」
「没有人能够跟那个东西沟通,不论是、你,或者任何人都不可能。说得没错吧?」
兔吊木先生征求同意,眼神笑意不减,但双眸深处毫无丝轻佻。表情宛如在搜索对方弱点。「想没这回事。」随口应道:「话说回来,兔吊木先生。」
「兔吊木就好。还有,你别杵在那里,坐下来如何?」
「地板吗?」
柔弱,犹如尖锐刀械声音。
步入室内,反手关上门,也同样对他说道:「你好。」
兔吊木闻言,和蔼可亲地笑。
他坐在室内唯家具——折迭式钢椅。翘着二郎腿,毫无防备地对着。下颚微扬,由下朝上窥探神情。
开不口。当着兔吊木,句话都挤不出来。
「这个嘛也是根尾先生。」
「」志人君僵在当场片刻。「妈,那个家伙。」
「所以说,叫前辈那个家伙成何体统?」
「那
「打扫过,很干净。不过打扫不是,而是由志人君做机械代劳。」
「站着就好。」
「是吗?」兔吊木点点头。
志人君并未特别得意或自满,反倒是副这点小事有什好夸耀摸样说:「那玩意根本算不什。只要有零件和道具,那种东西连小学生都做得出来。」
「说也是,这就是它与传统型女仆差异。」
「——你别这僵硬好吗?」最后兔吊木主动开口。「刚才短暂见面时也是,你为何像是将看成不共戴天仇敌呢?好久没这样跟人类说话。还没对你做过任何事吧?喏,志人君是那副模样,见既不肯开口,也不肯看,甚至不愿靠近,其它人则是完全不来这里。这个人其实很爱热闹,向来很怕寂寞。真是寂寞、寂寞得要死。求求你,跟说说话吧?」
「好久?」
对这个字微感诧异。同时,紧张心情亦略微缓和。至少是可以沟通对象。挪挪位置,与兔吊木保持定距离,将身体靠向右侧墙壁。接着,再将身体转向兔吊木。
「什意思?你不是才刚跟玖渚讲过话?」
「跟『死线之蓝』?喂喂喂。」兔吊木嗤嗤偷笑。非常人性化自然举动,可是正因为自然,反而有种不协调之感。「饶吧。你这样说,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你应该是最清楚吧?难不成你将死线之蓝——玖渚友定义成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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