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怎回答?」
「拒绝,这还用说?」兔吊木副何必多此举地说:「另外也说许多事,不过都是私人话题,希望你别多问。你也不想听是如何处理性欲吧?」
是吗?不,确不想知道。
「拒
「死鱼眼也太那个,博士还夸『好眼力』呢。」
「确实是好眼力,好个堕落眼力。这样面对面,不禁让想起『凶兽』。」
兔吊木眉开眼笑,似乎颇为开心。无法判断他是单纯跟聊得很开心,还是觉得观察很有趣,或者只是强颜欢笑,其实点都不开心。
「已经回答过,请你回答,兔吊木先生。你跟玖渚说什?」
「这种事你也猜得到吧?你觉得们说什?」
?例如称们是『业集』,你又是怎称呼她呢?」
「」
「顺道提,本人兔吊木垓辅当面叫她时是用『死线之蓝』,与第三者交谈时,有时亦会使用该名称,若是站在第三者立场,则是『玖渚友』。若是讲述概念性问题,有时亦会略称为『死线』。代名词则使用『她』,偶尔也会使用『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这几种。」
不知这个问题意图为何,不觉有些犹豫。但再怎想,都不像是心怀不轨提问。既然如此,是单纯出于兴趣吗?最后决定老实回答。
「跟那个丫头直接交谈时叫她『小友』,代名词则使用『你』。现在这样跟第三者谈论她时,名字是使用『玖渚』,代名词则是『那丫头』或『她』。唯例外就是跟直先生跟玖渚哥哥谈论玖渚时,都是说『令妹』,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别人直呼他妹妹名字。」
「」
「啊啊,抱歉抱歉。没关系,不是苏格拉底,虽然常常有人说鼻子跟他很像。反问对方问题,让对方思考手段并不坏,不过并非风格。真要说起来,本人是喋喋不休饶舌型。」
「真吗?」
「嗯,『死线之蓝』当然是对说让你离开这里。」
兔吊木自豪地说。仿佛能够让玖渚说出这种话,就是至高无上幸福。
「简直就像在谈论陌生人事哪。不,这也不是坏事,反正过去自己亦与陌生人无异。」
兔吊木说到此处,「嗯,小友、玖渚、你、她、令妹啊」忽地开始喃喃重复台词。
「原来如此原来你是这种人。解解,明白。」
「这是某种心理测验吗?」由于心情比刚才轻松,自然而然地出口揶揄。「所以呢?对玖渚抱持何种扭曲情感?」
「这种事不说为妙,不,应该说眼不见为净吗?」兔吊木不为所动。「不过,你还真是阴郁,眼睛就像死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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