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记住路径,回程可能会迷路喔。阿伊,要小心咩,绝对不可以独自行动,因为阿伊大脑海马体是海绵做。唔咿,要是在这种荒山遇难,大概只有小润才能活着下山,定会被野生动物袭击喔。所以,不可以离开人家,知道咩?」
「知道,会牢牢记住。不过,这里确实有点像会出
「兔吊木?」志人君露出脸厌恶,彷佛蓦然看见死猫尸体表情。
「兔吊木吗?」
「对,兔吊木垓辅。」
「就是变态。」志人君唾道,向前走两步左右,背对着。正确来说,并不是背对,而是撇开头。
「变态个。那个人是彻头彻尾、绝无仅有变态。除此之外,那种家伙还能怎样形容?」
包人」这种话连自己都觉得很虚幻,但这是真,所以也只能这幺说。刀子装在皮套内,目前是将皮套藏在夹克内,算是非常简单掩人耳目法。要是对方进行搜身,马上就会被捉包,但猜警卫大概不对玖渚友同行者做这种事,便断然采取此种方式。尽管成功机率低于五成,总之安全过关。
「虽然看不出来,不过这把刀非常锐利,你最好别用它对付人类。」承包人——哀川小姐如是说。
「差不多跟怪医黑杰克手术刀样利吧你要雕刻墙壁时再用。」
很感谢哀川小姐这番心意,不过,这恐怕是杯水车薪。对那位入侵者或许还派得上用场,但就算多把刀(再加上剪刀跟开罐器吗?)大概也没什幺意义。至少绝对不可能靠这把刀突破那面城墙,正如常人无法用下颚骚背脊痒。
「真是悲喜交织戏言啊」
接着就冒冒失失、快快不乐地径自前进。也不想继续追问,就默默目送他背影。固然想在事前多吸收点有关兔吊木客观知识,嗯看来还是放弃比较好。至少知道志人君对兔吊木没什幺好感已是收获件。
「」
最想知道,其实是兔吊木自己究竟怎幺看待玖渚友。
道路开始有些难行或者该说山路坡度变得有些陡峭,于是停下脚步,等待玖渚。然后边牵着玖渚手,边朝山上前进。
「原来如此确是座天然要塞。不,该说是城池吗?而且肯定是非常难攻那种,这不禁令想起不堪回首过去。」
就目前情况来看,戏言这个词汇并非是指以把刀对付那面城墙愚蠢想法。言之凿凿地对玖渚说「这次不太想帮忙」内心却斗志高昂地准备助她达成目标,这样才是戏言。
真是!难道就没有主体性吗?连自己都对自己傻眼。
「喂,志人君。」
「嗯?什幺?」
「兔吊木垓辅先生是怎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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