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行李托在肩头,后脑勺就升起股麻痹感。嗯,真不愧是瘫痪音音,攻击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后脑勺骨头搞不好已经裂可是,刚才那件事确实是态度有问题,倒也提不起劲抱怨。
而且正如铃无小姐所言,玖渚只不过被侮辱下,根本不必气成那样。知道。况且对当事人玖渚来说,这点小事根本无关痛痒。就连现在也是,对平时窝在家里玖渚而言,人行道两侧大放异彩杉树大概是十分新奇景象,她兴致盎然地四下张望,完全不像内心受挫人。
相较之下,却个人郁郁寡欢、气愤填膺,实在有违常理。
「果然是在关键时刻心胸狭窄伤脑筋哪。」
总之先反省下。「对不起。」向玖渚道歉。「唔咿?」玖渚玉颈偏,似乎不明白在抱歉什幺,但这也只是瞬间之事,她
伙不可能知道,究竟是怎幺查来?」
「你觉得呢?这是企业机密当然不能告诉你。不过,光凭外貌或表面评价玖渚友,对来说很伤脑筋,这位」
原本想装出副「你也帮帮忙嘛,大垣志人君」态度,但后脑勺猛然遭受强烈重击,台词被硬生生截断。回头,只见铃无小姐握拳耸立在那里。接下来,额头又被她赏记。因为打得很准,比想象中疼痛。铃无小姐不知何时从飞雅特下来。
「你在搞什幺?呸!这又不是你功劳,还副不可世样子。」铃无小姐彷佛刚起床,极度不耐地说:「做这种事很开心吗?居然欺侮比自己年幼孩子,本姑娘看错你。」
铃无小姐按着轻拍脸颊,再半强迫性地将脑袋朝下压。「抱歉喔。」她对志人君说:「这家伙遇上玖渚事,就有乱发脾气坏毛病。虽然是充满恶意呆子,你就原谅他吧。当事人已经有反省之意,本姑娘今晚也会好好说教番,你暂且就饶他吧。」
可怜不但被酸、被拍、被压,还得听她说教吗?
「啊啊呃不」面对用力压住铃无小姐,志人君似乎有些畏惧、难以决定似答道:「这其实呃那个无所谓」
「这样就好,也可以安心。」铃无小姐终于释放。「那幺,可以请你快点带们到研究所吗?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痛得要死呢。是他们俩话护人铃无音音,请多指教。」
「是大垣志人,在这里担任卿壹郎博士助手也请多指教啦。」
志人君口气生硬地对铃无小姐报上姓名,又重新迈步。们这次就跟在他后方,他似乎是要从停车场北侧条狭窄人行道上山。并非特别险峻道路,话虽如此,也不是什幺平坦大道,于是接过玖渚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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