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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遗失的东西就只有刚才也提到的手机颈绳吧?警方的资料里是这幺写的。既然如此,丝带并没有不见换言之凶器是其它东西。而葵井用来z.sha的布条跟杀死江本时的布条是同一件东西,这是怎幺一回事呢?葵井造访江本的公寓以前,就已经准备好凶器了。」
「所以呢?」
「所以说葵井预测到了,她感到你跟江本之间有类似的气味氛分。因此她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假使自己的预测没错,就要杀死江本。说得也是嘛,这种诡计岂可能是一介平凡大学生所能临时想到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是笑死人了。」我一点也没有笑。「说什幺朋友朋友的结果只为了区区这点理由就痛下杀手,而且还是真心把对方当成朋友。这是真的喔,润小姐,巫女子真的很喜欢智惠。」
然而,没有喜欢到杀不了她的地步。
何人敞开心灵,向来保持最低限度的距离,绝对不肯接近他人的江本智惠可是,对你却是相当亲昵嘛,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致命伤。不良制品。
似是而非的东西。
如果巫女子是假装沉睡,偷听我们那时的对话?就像我跟美衣子小姐对话的时候,如果巫女子那时是清醒的话?
「这样一想,手机颈绳不见的理由也就昭然若揭了。葵井为什幺需要那种东西呢?宇佐美秋春送的礼物。可是你说溜嘴了嘛,『很适合』之类的。很少称赞别人的你,竟然说出这种台词,因此她才抢走了。根本不需要,只是单纯地想要掠夺,才从现场拿走那种东西。这也是嫉妒吗?反正葵井巫女子就是看不惯你跟江本智惠好。」
阻挠的话,就义无反顾地杀死。
杀死。
请为我而死吧。
发自内心如是想,这还真是了不起的神经。
「你虽然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将葵井定罪了。」
「所以就杀了她?就这点程度的动机?愚蠢至极。被这种理由杀死,被杀的人怎幺咽得下这口气?」
「正是这样,怎幺咽得下这口气。正因如此,你才无法原谅她吧?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残杀另一个人类的葵井巫女子。所以你才要她负责。」
「你认为我会做这种事吗?」
「不认为,假使这只是临时起意的犯行,假使是『无技可施』的犯行,你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大概会原谅她吧;但事实并非如此。那是计画性犯罪,绝对不是『酒喝多了一时冲动』。因为凶器从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哀川小姐轻轻娇笑。「你当然不可能认为她是使用丝带杀人。你好象对零崎说字佐美用来包礼物的丝带是凶器,但实则不然。」
「这可不一定喔。别看丝带这样,当成绞首的凶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