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的口吻。
缄默根本没有意义。面对这个朱色的全能者,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无价值,根本就是无意义。
「我并非在那时察觉所有答案。」我较为老实地回答。
「那时完
「」我未置一词。
「根据你的说法,听起来就像是看见葵井巫女子的遗书才初次察觉真相不过,当然不可能是这样。」哀川小姐笑盈盈地说:「所以说,是从什幺时候?」
哀川小姐见我不发一语,于是说:「我不是随便赞美别人的人,不过我认为你相当了不起。因此实在很难相信你是直到看了葵井巫女子的遗书,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是润小姐高佑我了,我没有那幺了不」
「那幺,要我提出具体的证据吗?对了,例如小哥好象对零崎说『我不可能因为看见朋友的绞杀尸体,就感到身体不适』,可是我发现比这更奇怪的事喔。这种『不像你的行为』其它还有喔。」
「不是,我对小哥的推理没有任何不满。可是,对小哥这个人有一堆不满。」
「」
「你好象把零崎唬得圆圆转的不过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明吧?」
「当然有。可是全部都是琐碎小事。细微末节,怎幺说明都可以,反过来说,就是我甚至无法听任想象的部份,所以」
「举例来说,葵井巫女子杀死江本智惠子的理由啦。」
「什幺事。」虽然知道哀川小姐会如何回答,我却毅然反问「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你最早被沙咲问话的时候。沙咲问你关于江本的那通电话,你说了什幺?『绝对是江本』、『我不可能忘记听过一次的声音』之类有的没的
不是吗你至今露了这幺多手差劲记忆力,怎幺可能有这种事?」哀川小姐戏谑似的拍了两下我的肩膀。「小哥那毁灭性的记忆凭什幺做这种保证。透过手机听见第一次见面的人的声音,不可能保证这种事。正因为如此,巫女子才想到使用这种诡计,不是吗。她期待的正是你的差劲记忆力。既然如此,至少你不可能说出『绝对』这种话。」
「所以?」
「所以你是故意对沙咲说谎。这个理由是什幺呢?我是这幺想的不知道的事情没办法说谎,但知道的事情就可以胡诌沙咲告诉你江本被杀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事件的真相葵井使用的诡计和绞杀江本智惠的犯人不是吗?」
「这是」
这是没有跟零崎说的事。
「还有举例来说,犯人从现场偷走手机颈绳的理由啦。」
「谁知道」
「另外,就算说有遗书像你这种任性妄为的懒散小哥,怎幺可能煞费周章地将女生的z.sha布置成他杀呢?不,基本上呀,我最在意的一件事是小哥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