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头看。视野黑暗难辨,不过,似乎没有任何人。可是,确实感到。
股视线。
「嗯」
白天跟秋春君在起时也感到
「请面对自己罪行,这就是惩罚喔。」
不知何时,二月左右,铃无小姐对这幺说过吗?又不是什幺千里眼,那个人竟识破切方面让人觉得「无法与之为敌?却绝对不让对方产生自卑感。或许这也是相当稀有人格。
穿过掘川通、乌丸通、河原町通,抵达鸭川。尽管是深更半夜,公园内毕竟不能骑机车,于是将伟士牌停在桥边,下河堤,沿着河川,总之就是走下鸭川公园。
「啊啊怎幺办呢?」
光是句鸭川公园,这个范围也未免太大。与其说大,或许该说是细长。而且河川对岸沿岸也是鸭川公园。在京都里绝对没有不说正确路名,就跟别人约在鸭川公园傻瓜。
令人摸不着头绪、毫无脉络可循、只有单字电话。搞不清楚意义,不,应该是只知道意义电话。
「所以总而言之,究竟是怎幺回事?」
有两条选择:是依对方要求前往鸭川公园,是置之不理。基于常识判断,当然是选择后者。然而,不知道任何常识。而且既然对方说出那个名字,也不能不有所行动。到决定为止,所费时间极短。
洗好脸,将家居服换成外出服。
「好久没听过这种戏言哪。」
「嗯,也罢。」
对那种随随便便邀约电话,判断也没有认真理会必要,便开始沿着河川流水向下走。
看时间,刚过十二点。这样子就是二十六日,星期四。五月也剩不到几天,开始胡思乱想。这幺说来,差点被零崎杀害也是在鸭川沿岸,那次是在四条大桥下吗?当时智惠跟巫女子都还没死。
彷佛是很久以前事。
应该不是多心。
留下遗言,离开公寓。跨上尚未租用停车位,直接违规停在巷道伟士牌。走路赴约亦无妨,但鸭川公园有点远。尽管对方并未指定时间,但早到总比晚到好吧。
在今出川通转向东方,直线急驶。思绪再度转回先前梦。那场梦境究竟是什幺意思?
幽灵、灵魂或死后世界这些东西,既没有不信,也没有相信。拥有灵异经验跟普通人差不多,脑筋也没有僵硬到只相信自己知道事。话虽如此,又不是什幺古典文学,自己梦境里也不可能出现别人意志。那终究只是意识,理应没有参杂任何其它元素。
「是依恋?还是心愿?」
无论何者,那都只是错觉。无须在意。更重要是,梦里出现居然不是巫女子,而是智惠。肯定是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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