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这样吗?」
「看起来是这样。」
「如果看起来是这样,那就好。」
总觉得无伊实态度颇堪玩味。就像她说「秋春性格比你想得更自私喔」时候,彷佛话里有话。
那究竟是什幺意思?
「喔哎,也不能怪她吧?或许受相当大打击。」
「或许受相当大打击?看你副事不关己态度。」
「因为本来就与无关呀」这种话当然不敢说。毕竟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不能说。
「对于智惠被杀事,你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吗?」
「刚知道瞬间,当然也很震惊。可是过三天之后,就没有那幺惊讶。这叫整顿心情吗?毕竟过去全部都是记忆。」
「后来是指?」
「不是叫你别装傻?警察应该也有去你家才对。」
「嗯」想起沙咲小姐跟数先生,但老实说,并不太想要记起那对双人组。「他们也去你家啊。」
「嗯啊,讨人厌双人组。」
「男女?」
它当回事,甚至也懒得处理这块牌子。
进入交谊厅,无伊实率先坐下。
交谊厅充斥着烟味。她嗅到那股味道,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衣服内侧,但似乎在最后关头恢复神智。
遵守自主张固然很好;可是在这种满是香烟雾气地方,只有她个人禁烟对来说亦是于事无补。不过,就算如此表示,她肯定会说「不,这是自己决定」,便语不发地坐下。
「那幺,是什幺事?」
不过在解读以前
「身为智惠朋友,是很想对你生气不过,你说得没错。」无伊实语气有些自虐。
「人类心灵结构啊,是很方便。特别是像这种粗线条,三天就可以上学。可是,开始真很震惊。刚刚还在起朋友竟然」
无伊实手指弹。
接着沉默不语。与其说是尴尬,更像是如坐针毡气氛、疾首痛心空气在和她之间流窜
「秋春君从刚才样子看来,应该已经恢复些。」
「对,就像是X档案里男人和要去地牢跟人会面女人。只要听见警察两个字就会升起反抗意识,更何况是那两个人这些不重要。」无伊实重新坐正。「昨天是智惠丧礼。」
无伊实微露责备神情。
「你没来啊。」
「或者该说,并未收到通知。」
「巫女子也没来喔。只有跟秋春出席。」
「别装傻。现在必须跟你谈话题也只有个吧?」
「智惠事?」
「巫女子事啦。」
无伊实将双臂置于桌面,抬眼瞪视。也不是那种毫无警戒,可以坦然接受这种目光人
「你后来有见过巫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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