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冒出莫名其妙
偏见,之后又陷入苦思。但终究想不起是谁猫,「啐,混帐!」自己拉扯自己左颊,「所以
「真是杰作。」零崎笑
。
「真是戏言。」
没有笑。
「所以,除念书以外,你没有喜欢什幺人吗?」
「嗯也不知道。」
「自己事也不知道?」
「啰唆旁观者!」
喜欢零,讨厌零。
换言之就是漠不关心。
零崎说那句台词固然是戏谑性夸张表现;然而,并不表示其中没有真实成分。
,彷佛活着就能够杀人,
「所以呢?从你观点来看,葵井对你感觉是什幺?」
「嗯,初步估计是『喜欢七十,讨厌五十』吧?」
「这样也没办法变成『喜欢二十』啊。」
正是如此。人类感情原本就不是四则运算这种附加理由所能通用。况且数字具有可以轻易取代、增加、流动性质,因此更为麻烦。从观测者立场来看,终究只能以平均值表示。
「那幺,既然如此,你自己又是如何?」
「是慢吧?这种时间应该可以开得更快。」
「那幺就假设油门踩到底状态。不太清楚汽车性能极限,就假设那辆车子最高时速是两百公里吧。现在这样快吗?」
「快啊,毫无怨言。」
「最后再想象没有踩油门状态。现在如何?」
「什幺如何不如何?」零崎摊开双手。
「自己事才不知道。」
「啊啊,原来如此。因为你是旁观者嘛。别人事当然比自己事更加若指掌。正所谓自己不能成为自己观察者吗?呃那叫什幺?好象有听过那个。不确定理论?量子力学?幽灵猫?」
「幽灵是错。」
「啊是谁?因为是数学,
定是德国人才对」
(注:零崎记错薛丁格德语为Schrodinger,幽灵德语为Doppelganger)
乃是冷酷、干涸人类。
确实如零崎所言很无情。
可是在非现实概念上,
对陌生人无法抱持积极感情。
「切」「切!」
「嗯?」
「你自己呀。你对葵井有多少喜欢?多少讨厌?」
「喜欢零,讨厌零。」
「呜哇」零崎发出略微退缩、抽筋似声音。「好狠你这家伙真无情哪。」
「杀人鬼还好意思说?」
「没有动东西,又何来快慢?」
「即使硬要说话?」
「那就是很慢吧?没有动东西不能说是快。」
「对,那幺再回到第个问题。时速五十公里是快是慢?如果是话,会这幺表现『快五十公里,慢百五十公里』。」
「喔」零崎赞同似点点头。有刺青那侧脸颊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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