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上什幺跟什幺?」
「比喻啦,常有比喻。在铁轨上奔驰人生,不是常有人这样形容?国中毕业进入高中、中学,自给自足地
重,边想边吸食面条。
「不过钱这种东西工作就能解决,因此不是杀害目。假使考虑杀个人劳力,打工整天还比较轻松;但却选择杀人。于是在这里提出假说。」
「原来如此。总之就是『对零崎人识而言,风险本身是否就是报酬』吗?」
「对!目与手段逆转,或者同化。行为本身就是目,目才是行为本身。达成目之时,才是行为结束之时。这个假说其实还不错。」
「可是这跟『失去目』又有什幺不同?假设有个喜欢看书家伙,到他房间看,整个房间都被书籍淹没好,但这家伙还是继续买书。买书或许是当事人自由。然而,房间里书已经多到他生都读不完。话虽如此,这家伙还是继续买书。」
「嗯啊啊,啊、啊、啊啊,懂、懂。你是指处理能力极限嘛。因为逾越处理能力极限,所以目跟手段融合吗?真是石川五右卫门哪。『绝景啊!绝景!世人说春日美景是目千金,在俺五右卫门眼里,却是目万两哪!』吗?嗯啊啊,或许是吧。」零崎不胜感慨地叹息,将背脊埋入沙发。「可是啊,同类,即使真是如此,跟也毫无瓜葛。至于理由,是因为刚才假说彻头彻尾地错。风险等于报酬这种愚蠢公式,终究无法成立。那不过是理论游戏。」
「喔所以说?」
「现在开始就稍微接近般论。」零崎探出上半身宣言。「这是童年事。你也有过童年吧?也有。那幺,是怎幺样小孩呢?其实并不是特别奇怪小孩,也相信神存在。挨打会觉得痛,看见有人挨打会难过,具有那种平凡无奇感觉。也有想让邻居开心想法、也有感恩心、也会无条件地爱上某个人。就是那种小孩可是,假设坐在这里。既没有看书,也没有看电视,就这样坐着。撑着下巴,放任思绪在天际遨游,就这样坐着。这时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思考『要如何杀死人类这种生物』。第次自觉时真吓死自己居然旁若无人地、稀松平常地思考、揣摩杀人方法。察觉到那竟是自己,是最令人害怕。」
「自觉吗?可是这种事哪里是般论?根本就是极端夸张。换句话说,你天生就是快乐杀人者?」
「不是叫你别急着下结论吗?也曾经这样想,但绝对不是如此。也曾经以为自己是天生具有杀人意识与伤害冲动,但事实并非这样。不是喔。般论是从现在开始在铁轨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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