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你说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这是犯人留下信息啊,肯定
“什?手表?手表指针……?”
“时针、分针和秒针——三个指针啊!手表三个指针也是长短不同啊!”
南空把举起左手臂收回来,用力往地板上撑,坐起来。接着她逼近龙崎,把他手里咖啡杯夺过来,口气把剩下喝光,然后像是要把杯子摔坏似用力往桌上放。
“第起事件现场他拿走(小红帽恰恰)换上《玩不尽兴》!第二起事件现场他拿走隐形眼镜换上眼镜!而这第三起事件现场,他拿走手表——而把死者摆出指针样子!”
“摆出指针样子?用被害人?”
才直不断地重复着相同东西,就好像迷路孩子样。在重复过程中,自己心中本应存在指针也渐渐失去。指针,罗盘针……
“如果是五减二等于三道理,那切下双手留下双脚.或者切下左臂和头都可以啊……左臂是肯定,但是为什要切右腿呢……?”
南空现在已经变成为消磨时间,而翻来覆去地拼命给已经不能当作是疑问疑问,或者说是不能说成是疑问疑问挑毛病。这时,龙崎说话。
“剩下是头和手脚,每个长短都不样。”
瞬间,对于龙崎没有脉络到有些惊人话,南空似乎明白,似乎又有点不明白。概括来说,手比头长.脚又比手长,就是这个意思吧,但是这又怎呢?龙崎难道也跟南空样,只把心中想到事脱口说出来吗?没有指针,也没有罗盘针。
龙崎猛瞪大他熊猫眼,看着兴奋南空气势汹汹模样,相对他用冷静语气接受这个说法。
“指针…”
“也就是说,头就是时针,手是分针,脚就是秒针!所以犯人才会把手表带走,他没有只带走手表也没有只切下手部,而是连手臂起切断带走,腿也必须切下只来——不然,就无法组成三个指针!”
口气解说到这里后,南空激动不已(请总算平静点。她从口袋里拿出照片——巴库亚德·包特姆斯拉西尸体照片。仰面躺着,没有成大字形,左臂和右腿被切除巴库亚德?包特姆斯拉西。
“请看看这张照片,龙崎。你看。这个——头是时间,右臂是分钟,左脚是秒针,这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二十秒啊。”
“指针……?那个……‘针’?”
“针怎?”
“没什针……”
密室状态老式陷阱,就是“针和线”。但是它跟现在情况没有任何关系……针?那个,难不成……
“指针!手表指针啊,龙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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